灯光下流动着诡异的色泽,仿佛只需吹一口气,面具就会化成真正的狐狸。
沈岳脸上戴着狐狸面具,谢安晴还能认出他来,那是因为眼睛。
谢安晴敢用她的清白发誓,此前她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在樱花会所时,也就是安晴心急母亲罢了,要不然,她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第一眼,就会着迷,迅速深陷进去,无法自拔。
沈岳在喝酒。
案几上的美酒,是小春次郎为助兴准备好的。
酒水很红,却不如沈岳右手上的鲜血,更红!
血,是从哪儿来的?
谢安晴发呆的眼眸,终于微微滚动了下,看到了小春次郎。
没有了生命的小春次郎,还是小春次郎。
心口多了个大窟窿,心脏被丢在他脚下的小春次郎,还是……
小春次郎已经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果心脏被人活生生挖出来,丢在脚下还能活着,那么他以后就算蹲在美帝总统的餐桌上那个啥,也保管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被活生生挖出心脏,却倚在墙上,把眼球瞪出眼眶来的人,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看到它后,谢安晴发呆后的第一反应,又该是什么?
可就在谢安晴猛地张嘴,就要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再仰面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时,沈岳说话了:“别叫。也别昏。”
短短五个字,沈岳在说出来时,语气也很平淡。
但却具备某种神的魔力,好像暖阳照在身上,让她几乎要绷断的神经,瞬间恢复了正常。
“你虽然笨的不可理喻,但终究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不能眼睁睁、哦,是眼睁睁戴绿帽子。”
沈岳说着,也没看到他拿捏什么姿势,就从沙发上轻飘飘的越过了案几,顺手把那个装有补天石的盒子推到了地上。
啪嗒一声轻响,盒子开了,有个玻璃球般的黑色珠子滚了出来。
滚到了谢安晴的雪足下。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就看到那颗珠子,在灯光下看上去像玻璃那样好看。
这就是一颗玻璃球。
沈岳缓步走到了谢安晴面前,左手食指挑起她下巴,讥嘲的笑了下:“你好歹也是见过那种石头的人了,总该能看出这是什么吧?”
“玻璃球。”
谢安晴梦呓般的说出这三个字时,围在身上的浴巾缓缓滑落,露出还挂着水珠的绝美娇躯。
“哼。他们拍下的那块石头,早就在会所时,就被那个什么雅阁给拿走了。盒子里装着这玩意,就是引人耳目,担心被抢的。也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为了个玻璃球,甘心陪人睡觉。”
沈岳轻哼了声,左手在谢安晴的右边饱满上掐了下,轻蔑的说道:“*大,无脑。”
安晴承认,她是*大了点……
可却不是无脑。
她做出无脑的事来,纯粹是因为全是该怎么救母。
现在被掐疼了,也骂疼了后,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羞怒的泪水,立即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别哭。本王、老子讨厌娘们掉眼泪。”
沈岳双眸里全是不耐烦,拍了拍安晴的脸蛋:“放心,你是我的老婆,我当然不能看着丈母娘去死。最迟明天上午,你就能看到想要的东西。”
“真,真的?”
只要能拿到补天石,别说是被沈岳如此对待了,就算立即被他扑倒,安晴也不会在意。
“特么的,老子啥时候撒谎骗过娘们?”
安晴的质疑,让沈岳很不高兴,又在她那个啥上狠狠掐了把,不等她发出痛叫,就不耐烦的说:“赶紧穿上衣服滚蛋。老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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