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展小白慌忙回答后,才想起了什么。
可不等她再说什么,沈岳已经手起瓶子落,狠狠砸在了丛林扶着桌子的右手上。
“啊!”
半昏状态下的丛林,剧痛后长声惨叫。
发狠就砸碎别人的手,是沈岳近期才染上的臭毛病。
其实,他更像砸碎丛林的脑袋。
但他心底仍然强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深谙杀人是犯法,打残人可能毛事都没有的大道理。
噗红酒瓶子狠狠砸碎丛林右手时,发出的声音,真是让人牙酸。
仅凭这个声音,就能判断出,丛林的整只右手掌,都已经粉碎性骨折。
卧槽,这厮也太残忍了。
有人心儿狂颤着这样想时,却见沈岳又举起瓶子,砸了下去。
这次,却是砸在了桌沿上,玻璃飞溅。
失手了吗?
当然不是。
沈岳只是感觉,用碎了的酒瓶子砸人手时,更过瘾些。
酒瓶子碎了后,玻璃碴犬牙交错,再一瓶子砸下去后,鲜血立即迸溅。
还有半截手指头,嗖的飞到了叶临空脸上,叭嗒落下。
丛林却没惨叫。
不愧是好汉,能在剧痛徒增时,及时昏过去。
噗嗤接连十多声让人牙酸的噗嗤中,鲜血不断的飞溅,溅在了展小白的小脸上,藕色衬衣上。
她非常的恶心。
更怕。
还想尖叫着,求求沈岳不要这样了。
可展小白什么都做不了,她已经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完全吓傻了。
绝大部分人都被吓傻了。
林子明没有。
人家早在小水库边上时,就已经见到过类似的一幕了。
如果把沈岳比作铁匠,那么丛林的右手就是铁器,闪着寒光的酒瓶子就是铁锤。
随着噗噗的闷响声,丛林那只右手的“占地”面积,慢慢的变大,变成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肉饼。
现场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这一幕,没谁出声,生怕喘气动作大了点,沈岳就会忽然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猛砸成那样。
有人眼珠微微滚动了下,目光落在沈岳脸上,只是一瞬间,就慌忙挪开。
这厮脸上的残忍笑容,就已经让人感觉很可怕了,却还不如他的眼神。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啊?
散着要择人而食的邪恶疯狂,就好像他要把砸烂了的手,卷起来当饼,再蘸酱吃下去那样。
终于,就连林子明和谢柔情,都怕了。
他们只觉得后背发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心在无规律的狂颤,只想抬手捂住眼,尖叫一声转身,用最快的速度逃出去,以后再也不见沈岳。
可他们明明这样想,大脑也下达这样的命令,但全身的神经和肌肉,却没有任何的配合。
他们都这样了,就别说韩玉等人了。
刚才还尖声叫好,岳哥我爱你的娇娇,已经悄无声息瘫坐在沙发上,双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叶临空虽说是见过大世面的,更能确定沈岳不敢伤害他,可在被溅了满脸血后,还是双股打颤,面无人色,眼光涣散。
至于坐在他对面的展小白,早就想几次昏过去,来躲避这种血腥的残忍,却没成功。
噗嗤噗嗤的声音,单调,枯燥,就像一把重锤,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上,让她产生了强烈的错觉,好像那不是丛林的手,而是她的。
沈岳真正要砸的人,也是她。
噗又是一点血肉飞溅起,恰好溅在了展小白的脸蛋上。
明明一点碎肉,比苍蝇大不了多少,可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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