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翻脸不认人的绝情。
沈岳却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你想多了。”
闻燕舞脸色一变,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不想吃什么甜头。只是不忍心看你被折磨,是解救你。”
沈岳想了想,觉得还是看在已经占有过她两次的份上,告诉她实情:“如果我告诉你,就在昨晚,我刚和展小白同房,也向她跪地求婚了,你会不会感到匪夷所思?”
闻燕舞的反应,尤其是匪夷所思这个成语能形容的?
说是惊愕到下巴快掉下来,也不虚。
什么叫情人蛊?
再说一遍就是闻燕舞所养的情人蛊,被沈岳粗暴侵、犯激活后,传染给了他,那么俩人今生今世,要想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只能和对方,一旦换人,就会毒发身亡。
这也是闻燕舞下嫁给老展后,本想给他种上情人蛊,结果却发现他已经被别的女人抢先下种,再也不能和他发生关系的根本原因。
可沈岳现在却告诉她说,他昨晚已经和展小白同房了。
这,怎么可能!
真要那样,沈岳早就毒发身亡,不会来展家,刚才更不能给她带来窒息般的大欢乐了。
他在骗我。
小坏蛋,你以为舞姨是三岁小孩,能被你轻易骗倒的吗?
愕然呆愣半晌后,闻燕舞又妩媚的笑了。
她以为,她能理解沈岳为什么这样说。
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尤其沈岳这种来历不俗的家伙,为了表示绝不会屈服她的决心,撒谎是很正常的事。
看她又笑了后,沈岳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也懒得再和她解释什么,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是谁给老展下的蛊吗?”
他主动岔开话题的反应,更让闻燕舞确定她所想的没错。
看在沈岳已经是她实质性的男人份上,闻燕舞决定给他留面子,顺着他的话题:“我感觉,依着你的聪明,你应该能猜得出。”
“我这个人其实挺笨的。”
沈岳谦虚了下,目光一闪:“是我那个过世的岳母。”
闻燕舞立即幽幽叹了口气:“唉。小坏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很多。不错,给展振华下蛊毒的人,正是展小白的亲生母亲。呵呵,我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那样的可怕。也幸亏,她死了。”
闻燕舞说展母可怕,不是因为她能忍心给丈夫下蛊,而是她在死之前,能把某种神秘的蛊毒,下在她的遗像上。
她的遗像,除了她亲生女儿展小白能动之外,就连老展也不能碰。
甚至,休说是碰了,就连闻燕舞多看她的遗像一眼,也能在瞬间产生可怕的幻觉。
“幸亏,她已经死了。要不然,休说是我了,即便夫人亲临,也别想拿到桃花玉佩。”
闻燕舞肯定是想到了展母的遗像,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的抬手拍拍酥*,喃喃地说:“夫人强烈怀疑,你那个红颜薄命的岳母,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苗疆蛊王。”
沈岳真吓了一跳:“她会是蛊王?”
闻燕舞淡淡地说:“除了蛊王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能把各种蛊毒用到极致。”
展母是蛊王,这也能解释展振华为什么会种蛊了。
蛊王啊,那么神秘诡异,又怎么能允许她的男人,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乱来呢?
但话又说回来了,蛊王应该在呆在生她养她的苗疆才对,干嘛跑来青山,嫁给老展这个“凡夫俗子”呢?
又怎么可能在最美的年华,早逝?
好像知道沈岳在想什么,开始动手炒菜的闻燕舞又说:“看在我勉强接受你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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