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
是的,墨玦真的很快就知道了。
五天后,一袭黑衣的男人,潜入了两国军队的大营,同行的,还有宫亦。
本来苏清栀是不赞同的,毕竟这个男人太过清高,又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主,苏清栀实在不想因为他坏掉这次的计划。
男子一句“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去。”一副我要是坏事了,你可要自己负责的态度。
苏清栀无奈,只能妥协。
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也是很无奈了。
不过,有一个人,还是挺有保险的。
衬着换班的空隙,墨玦一个闪身便进入了童惟诗的帐篷中,宫亦紧随其后。
在千军中抓一个女人,对于墨玦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
苏清栀惬意的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着,似是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宫汐着急呀。
倒不是对他哥哥没有信心,而是,如果一不小心被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苏姐姐……你……”
宫汐有些欲言又止。
“我不担心。”
“且不说墨玦,你哥哥,叫什么来着,哦,宫亦,也不什么简单的人吧?”苏清栀微微挑眉,朝宫汐递过去一个调笑的眼神。
宫汐抿了抿唇,弱弱的开口:“对不起啊,苏姐姐,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苏清栀失笑,“傻孩子。”
宫汐眨了眨眼:“苏姐姐你不怪我吗?”
苏清栀看了她一眼,问:“我为什么要怪你啊?”
“苏姐姐,你最好了。”宫汐猛地冲上来,朝着苏清栀的脸颊就是亲了一口。
苏清栀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颇为嫌弃你!”
宫汐嘟着嘴,一脸不满。
“哈哈哈……”
后半夜,墨玦才是和宫亦回来。
“人呢?”
宫亦拍了拍手,说:“扔暗室里了。”
“她现在还在昏迷,你要过去吗?”
苏清栀摆手:“先晾她几天。”
……
三天后,苏清栀第一次踏入暗室。
漆黑的房间中,开门的声音异常的响亮,让人觉得刺耳。
童惟诗靠着墙,几天的断水断粮,让她身体虚弱,连呼吸都是变的微弱起来。
哒哒哒的脚步声响在耳畔,她侧了侧头,由于眼睛被蒙着,她并不知道周围的场景。
“童惟诗,被囚禁的感觉如何?”
童惟诗的身子瞬间僵硬,脑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张了张嘴,声音是磨砂般的沙哑:“你是?苏清栀?”
苏清栀在她身前顿下,扯开了她脸上的布条,冷漠的看着她。
童惟诗好半晌才是适应光线,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眼中的错愕被苏清栀收入眼中。
苏清栀却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开口:“你说,我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你的那些士兵,会是什么反应?”
童惟诗倏然勾唇,那么一瞬间,女人还是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摄政公主,眼中的倨傲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她高傲的开口:“我的兵,只会把这座城,碾的支离破碎!”
苏清栀无所谓的笑了声,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一个人!
童惟诗瞳孔骤缩。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童惟诗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与她长的一般无二的女子身上。
这……是易容吗?
她不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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