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她学习医术就是为了可以救更多的人,救自己在乎的人,可是,她每一个在乎的人,她的医术,却都是无能为力。
她现在都恨不得这毒在她的身体内,而不是在宁宁的身上,他还这么小,还有大好的时光。
连着两天,苏清栀都是昏迷中度过,本就消瘦的身子在这两天中更是瘦了一圈不止。
苏家的人也来过,本来说着是将苏清栀带走,只是看着苏清栀的这般模样也不适合奔波,只能放在了太子府里。
楼炎溟坐在床边,看着人儿依旧苍白的面容,心底微痛。
“大夫说,你应该醒了。”
“可是,清儿,你想睡到什么时候呢?”
“以前的你,一点也不贪睡。”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早都不一样了。”
虚弱的声音伴着一丝沙哑,楼炎溟低头看去,苏清栀的眼睛只是轻轻睁开了一丝细缝。
楼炎溟露出喜色:“你醒了?”
他扶着她坐起身,担忧的问:“伤口还疼吗?”
苏清栀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扭了扭肩膀道:“还真是挺狼狈。”
“云师兄呢?”她微微抬头,看着楼炎溟,问。
“没经过你的允许我也不敢将人下葬,将人放在了房间里。”
苏清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楼炎溟急忙扶住她,说:“你先别着急,将衣服穿好。”
说着也就一手取过一旁的青色袍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我扶你过去。”
……
推开房门,一股尸臭味就那么扑鼻而来。
苏清栀恍若未觉,踉跄着步子走上前,颤着双手掀开了男人身上的白布。
霎时间,泪如泉涌。
楼炎溟看着她抽中的肩膀,走上前,很想搂上去,却最终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清儿,不哭,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当年身体不好被爹爹送上云上崖,谁知被练成了药人,无数次的想逃跑,无数次的被抓回,若不是云师兄一直替我兜着,我想,我早都死了。”
在看到云焕白的那一刻,那段记忆就已经充斥在脑海里了。
那时的感情就算是到现在也并没有减弱多少。
苏清栀深深吸了口气,说:“你可以给我送一件白色的衣服过来吗?”
“他向来喜欢白色,这件血色的衣服不该随他入土。”
“好,我去准备。”
片刻后,楼炎溟就拿过来了一套衣服,锦绣的华服上,用金丝线绣着云腾,一看就华丽无比。
苏清栀什么也没说,亲自,一件一件的替云焕白换上了衣服,将他身上的血迹都是一一擦干。
楼炎溟一直在一旁看着,他不敢上前,也不敢说话。
他明显的感觉到苏清栀这次醒来对他疏远了很多,看着他的目光都是陌生而疏离的。
这种目光让他不敢直视。
直到苏清栀收拾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楼炎溟这才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说道:“你的伤口裂开了,先和我回去上药,好吗?”
苏清栀微微一愣,垂头一看,她的肩头因为一直的运动已经被血染红了。
楼炎溟直接抱起她,有些强硬的道:“先去上药,我不允许你那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不知道这些天楼炎溟的心就像是放在火里煎熬一般,每每都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他以为痛苦可以麻木,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不痛了,只是他在逼着自己适应那种痛,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苏清栀没有挣扎,淡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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