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脸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点燃烛光,看到满屋子厚厚的灰尘后,会心生尴尬了。
幸好,荆蝉年龄不大,但转移话题化解尴尬的本事,却不小。
她马上发现,神像哪儿都脏,但就那双眼睛处,没有丝毫的灰尘。
荆蝉发现这点后,最先反应就是心中一沉:“难道说,则天女皇是要睁大眼,看看我究竟过多久,才肯来给她打扫卫生,敬奉点吃的?”
真要是这样,估计则天女皇会失望。
只因荆蝉道长所居的东厢房内间,也就是她休息的地方,可能也三年多没清扫过了。
空空大师坐在外间蒲团上,没有被熏死……只能说是老贼秃的嗅觉神经,严重蜕化!
荆蝉疑神疑鬼时,也惊讶于神像全身是灰尘,却独独双眼这边干净的苏南音,有了新发现……正冲着神像双眼的屋顶处,有一道可见天光的缝隙。
正殿木门紧闭,只有一道缝隙可进风,恰好又冲着神像的双眼,那么把灰尘吹走,始终保持一尘不染,完全解释的通。
“无量天尊,原来如此。看来苏居士,您和我观也很有缘,很有慧根啊。”
荆蝉回头看过那条缝隙后,小怀大慰,连忙缉手,对苏南音弯腰道谢。
感谢她能找到神像“目明”的原因。
不然,小道姑肯定会胡思乱想,以为则天女皇愤怒她的懒惰,才不肯被灰尘遮住双眼。
至于屋顶那条缝隙,也纯粹是正殿年久失修,风吹雨淋而出现的。
找到神像目明的原因后,荆蝉也没打算修补下漏光的缝隙。
她下榻的东厢房内间,早就见了天光好吧?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独守空房瞪着天,幻想早点解脱这该死的无聊生活,多有意境啊?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说话时,都没注意到沈岳,脸色曾经蓦然苍白过。
当然,这可能和光线太暗有关。
“咳,咳咳。苏居士,林居士,不知二位,要不要给则天女皇上香?”
又干咳几声,荆蝉拉开了破供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半截香。
也是所有的香。
就这点香,怎么供两位居士,给神像上香?
还是免了吧。
苏南音看了眼这会完全正常的沈岳,微微苦笑,摇头。
荆蝉也没勉强……
把那半截香,又小心掰成三根。
每根香的长度,约为三厘米左右。
刚够凑到蜡烛上点燃,烧不到手。
沈岳能肯定,香炉内的填充物,肯定不是小麦或者小米,而是沙子,或者干脆是泥土。
要不然,早就被老鼠偷吃没了,断断不会过了三年多,还一点都没减少的。
“按说,我该换上道袍,再来给则天女皇上香。哦,算了吧。香这么短,已经点燃。压根等不到我更衣,估计就燃尽了。一副皮囊而已,不重要。相信则天女皇,会理解我当前的迫切心理。”
给自己找到充分的理由后,荆蝉不再犹豫,盈盈屈膝,跪在了满是灰尘的蒲团上。
仅仅凭借秀气的膝盖,就这样毫无顾忌跪在灰尘中,相信则天女皇神像有灵,也能原谅她的懒惰和敷衍……
她在低声叨叨啥,沈岳没心情理睬。
苏南音虽说“没机会”上香,也没打算跪在满是灰尘的蒲团上,却也弯腰,双手掐着道决,闭上双眸,虔诚的祈祷神像能保佑她,顺利嫁给沈岳,别再尼玛出啥意外了,欧克!?
这俩娘们或者未来的小娘们,都在这儿神神叨叨的,沈岳又为白龙再次被惊,而感到心惊肉跳的,就想找找原因。
两次不是幻觉的幻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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