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每年都来亲自拜见,听信她的忽悠。
苏南音虽然心动,却没说话,只是看向了沈岳。
沈岳立即摊开双手,示意他是个一切都听老婆话的好男人。
“那,南音就叨扰荆蝉道长。”
苏南音弯腰缉手,刚虚伪的客气,就听低沉有力的发动机咆哮声,从山角处传来。
几个人回头看去。
两道雪亮的车灯,出现在了大家视线中。
上官弯弯来了。
不用费脑子,他们都知道此时来的人,只能是上官弯弯。
她来很正常。
她要是不来,才不正常。
毕竟,荆蝉是被她蛊惑,才去难忘今宵潇洒的。
无论上官弯弯有没有知道荆蝉遇险,在火警响起,跑出来后,也得四处找她。
果然,那辆橘红跑车吱嘎一声刚停下,穿着会所工装的上官弯弯,开门跳下来看到荆蝉后,竟然脚下一软,倚在了车门上,长长松了口气,拍着心口,哑声说:“你、你没事,太好了。可把我吓死了。”
借着车灯,沈岳几个人,都能看出上官弯弯小脸是多么的苍白。
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关心。
无论谁有这么铁的朋友,都是幸运的。
荆蝉也是……淡淡地说:“上官居士,请你先回吧。我还要招待苏居士,恕不远送。”
上官弯弯立即愣住。
沈岳也是满脸的懵比。
这还是朋友吗?
诚然,荆蝉是被上官弯弯蛊惑,昨晚才化身都市小美女,前往难忘今宵潇洒,差点惨遭六大肮脏之辈的玷污,她是有一定的责任。
问题是,荆蝉一来没事,二来那也不是上官弯弯所希望看到的,三来人家连夜跑来送关心,于情于理,她都不该这样子对人家。
难道说,是荆蝉恼怒上官弯弯的蛊惑,让她差点出事?
不是。
沈岳虽然懵比,可眼睛却不会出错。
他能看出,荆蝉在说出这番话时,完全是站在“高人”的角度上,云淡风轻,无风无火,不悲不喜。
也就是说,昨天荆蝉还把上官弯弯当作闺蜜,现在却把她当作登门拜访的信徒。
这个变脸的本事,估计蜀中的变脸专家,都比不上。
不愧是高人。
上官弯弯傻楞片刻后,双眸中,立即有水雾浮上。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随即弯腰缉手,毕恭毕敬的样子,低声说:“弯弯多有打搅道长,请赎罪。”
她转身时,抬手飞快的擦了擦眼角,跳上了车子。
沈岳右手动了下。
上官弯弯是老铁上官柔然的亲妹妹,也算是他的小妹。
现在小妹被荆蝉如此“羞辱”,沈岳这个当大哥的,于情于理都要跳出来,给她找回场子。
只是沈岳刚要有所表示,却又猛地想到,他现在可是“林阳”,不能暴露身份。
上官弯弯来时风驰电掣,去时却慢吞吞。
她的心儿啊,被高人伤透了。
甚至,她在驾车驶出百米后,还有委屈的哭声,被夜风送到了观门前。
沈岳更加心疼,对荆蝉的印象,当然也更加不好。
偏偏,他又不能说什么。
荆蝉倒是神色淡然,转身走进观内:“两位居士,请随我来。”
苏南音看着沈岳,嘴唇动了动,却又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想告诉沈岳,上官弯弯貌似不该这样脆弱。
前段时间,那孩子可是从十几层楼的窗口爬进去,要干掉她,嫁祸慕容家的。
能做出那种事的女孩子,心理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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