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道理呢?
就在沈岳绞尽脑汁想办法时,任明明终于想到了,除了挥刀自杀外,她貌似还能咬舌头。
于是,任总立即张嘴,伸出了小香舌。
话说,咬舌自尽也是个技术活,不是随便哪个人只要咬断舌头,就能幸福死翘翘的。
咬舌头的简单流程,是尽量把舌头吐到最外,牙齿从舌根处,用最大的咬合力,咔嚓!
舌根被咬断后,鲜血就会狂喷,很快就会失血而亡,而且没有任何止血的办法。
如果没有咬断舌根,不能快速失血死亡,以后只能当个哑巴。
咬舌自尽这种事,对警校高材生任总来说,压根没有任何难度。
她把小香舌尽可能全部伸出来,刚要全力猛的咬下去,却突有说不出的感觉,从某处电般传来,一下吹散了所有的力气,让她双眸蓦然呆滞。
她的下肢神经系统瘫痪后,却不会影响某些最为敏锐的神经。
淅淅沥沥好几天的秋雨,终于在清晨五点半时,停止了。
曙光,自东方遥远的天际散出,映出五颜六色的绚丽。
今天,注定是个好天气。
任明明瘫痪了的下肢神经,终于在某人不住按摩了足足五个多小时后,恢复了正常。
沈岳低着脑袋的爬起来,帮她把两条腿放平,又扯过被单盖在住了那具完美的娇躯,然后默默的下床,拿起水果刀,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出了屋子。
我岳哥也想自杀。
没脸啊,太没脸了。
他和那么多个女人来往过了,只有被伺候的份儿,什么时候伺候过女人啊,虽然是用手。
他能肯定,他要是自杀,谁都救不了他。
问题是,他死了后,谁来继承他的遗产,照顾他的大丫鬟?
陈明夫妻知道噩耗后,依着嫂子的暴脾气,肯定会把他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用鞭子抽上一万年。
现在每天都穿着将校服,踩着高腰马靴眼巴巴盼着他的黎小草呢?
云霞呢?
那么多人希望他能长命百岁,如果沈岳因救人才自杀,对得起谁啊。
洗个凉水澡,冷静冷静先。
站在尽情倾洒凉水的花洒下,冲了足有十几分钟后,沈岳终于放弃了愚蠢的自杀想法。
看来,脸皮厚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帮、帮帮,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沈岳没理。
除了这会儿总算清醒过来的任明明,还能有谁来敲门。
门开了,果然是任明明。
她裹着被单,倚在门框上,眼神相当复杂的看着他,很久都没动一下。
沈岳关上了水龙头,皱眉淡淡的问:“任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碎、碎”
任明明声音很沙哑,说到这儿后,说不下去了。
沈岳冷笑:“呵呵,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没脸说了是吧?好,那我替你说。”
随手扯过一条毛巾,沈岳胡乱擦着脑袋,擦着任明明的*走出浴室,就这样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样子:“任明明,你给老子听好了,这是我家!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没权利,在我没在家时,私自跑来我家。任队,你是干这行的,应该比我更清楚,私闯民宅是一种什么行为。”
背对着他的任明明,缓缓转身看着他,哑声解释:“是展小白同意我”
沈岳现在最烦的,就是别人和他提到这个名字了,当即打断她的话:“任队,我再重申一次,这是我家!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没权利,让你住在这儿。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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