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更是做好了沈岳勃然大怒,卡住她的脖子,脸色狰狞的嘶声质问她,为什么要玩弄她的准备。
如果沈岳那样对她,无论遭到什么样的伤害,展小白都会心安。
可沈岳没有那样做,而是淡淡笑了几下后,转身就走了。
就好像,他一点都不在意被展小白玩弄,无论她对他是什么心态,他都能泰然处之。
展小白对于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
沈岳的反应,让展小白相当的愤怒感觉被蔑视了。
更多的,则是莫名的不安,有种最珍贵的东西,即将丢失的彷徨感。
这两种对立的复杂感觉,促使展小白不顾一切的追了上来。
沈岳明明听到她追来的脚步声了,却没停下。
停下做什么?
难道,还要让他对展小白说,你做的很对,我们虽然今生无缘成为老夫老妻,但我们可以做朋友啊,当你开心时,我会在远处祝福你,当你痛苦时,我会当你倾诉的垃圾桶,把宽阔的*怀借给你依靠
谁要是觉得沈岳该这样做,这厮肯定会嘶吼一声,扑上去,把他的脖子拧断!
到现在为止,沈岳交往过多个女人了。
但却没哪个女人,能用她的性感妩媚、或温婉如水、或刁蛮泼辣敲开他爱情的大门。
只有展小白,用她独树一帜的方式,在最短时间内,硬生生霸占了他的整颗心,和他血肉相连,深陷情无法自拔。
明明已经血肉相连,现在她却撕下爱情的面具,无情的离去。
血肉被撕扯时的痛苦,想想就会心悸。
疼。
疼的不能呼吸。
但沈岳不会挽留展小白,更不会明白始终被她玩弄后,就用他擅长的粗鲁方式,来强迫她。
他可以强迫展小白做任何事。
唯独,不能强怕她,爱他。
表面镇定,淡然的沈岳,内心刺骨的凉意腾起,仿似看不清的长龙,在丹田气海中上下翻飞,愤怒的咆哮着,让他反身回去,就在这小树林内,用最最粗暴的方式,教训展小白。
沈岳不会这样做。
极力压抑这种几乎要撕碎他的烦躁。
他沈岳再是个破人,也绝不会做那种事。
当前,他只希望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看云卷云舒,日落晚霞满天,倾听虫儿在夜空下欢快的叫声。
只是丢了满腔付出的爱而已,其实说白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有必要为此歇斯底里,毁灭越来越好的生活吗?
可怕的索菲娅已经忘记了他,他再也不用东躲西躲,完全可以在华夏法律的允许范围内,可劲儿的折腾,过他早就想过的平凡生活。
他已经在老钱的蛊惑下,拿出了全部身价,准备干一番大事业。
他已经成为了牛猛的老大。
沈岳坚信,无论他现在有多么的痛苦,都会熬过去,然后努力去干一番事业,找个不用太漂亮,却好脾气的女人当老婆,生两个可爱的小崽子。
那样,嫂子就不用再为他牢心,和别人提起他时,就会满脸得意的骄傲,说那是我兄弟。
人活着,就该是这样子!
就该让真心在乎他的人,为他而骄傲,得意,显摆他时的嘴脸,很想让人狠狠抽几个大嘴巴。
“哈。”
沈岳忽然想到彭晓航因总是显摆她大兄弟多牛批,被人看不惯,烦躁下拿大嘴巴猛抽后,会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那样跳起来,伸出指甲挠人满脸开花的样子,他就满心的幸灾乐祸,哈的笑出了声。
那才是他喜欢的生活。
展小白,算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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