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畜生。”
望着停止呜咽,秀眉却始终紧锁,满脸泪痕的展小白,沈岳语气沉重的自责着,缓缓伸手,想摸摸她的秀发,可指尖刚碰到她的发梢,却又飞快的缩了回来。
他不敢再碰展小白。
就像她果真是个满身裂痕的瓷娃娃,只需碰一下,就会咔嚓碎了。
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但沈岳从来都不是那种做了错事,后悔过后,就不认账或者逃避的孬种。
他是个负责的男人,会为所犯下的错误买单。
既然他已经粗暴夺走了展小白的初、夜,那么她就是他的女人。
谁要是敢伤害沈岳的女人,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沈岳,抱、抱紧我。我、我怕不要,不要杀我,啊!”
展小白忽然全身颤抖起来,又开始哭,突地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
她又做梦了。
这次,她梦到有职杀来追杀她。
沈岳没把她抱在怀里,只是看着她低声说:“别怕,有我在,没谁能伤得了你一根汗毛。”
就像听到了沈岳男人的宣言,筛糠般的展小白,不再颤抖,嘴角动了动,翘起一个甜甜的微笑。
呼吸,再次平稳了起来。
“我会保护你的,像保护自己的生命。”
沈岳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下,伸手拿开她搭在他身上的左腿,悄悄地下了地。
假如展小白是小妖精谢柔情那种身材丰盈的,沈岳肯定会趁热打铁,在这个充满朝气的早上,来个梅开二度,让她品尝到男人的好滋味
可展小白是个青涩的小苹果,浑身伤痕累累,沈岳再兽、性大发侵、犯她,那他就不是人了。
抬脚下地后,沈岳又想狠狠给自己来几个耳光了。
地上,到处都是撕扯烂了的衣服。
有他的,也有展小白的。
他的还算完整些,可展小白的黑色小内,小罩罩,都被撕成了碎片。
由此可见,昨晚沈岳兽、性大发侵、犯她时,她曾经哭着,叫着,求着他,拼命的反抗过。
只是她的反抗对于沈岳来说,除了更能激发起他男人的兽、性外,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我真是个畜生。”
沈岳不敢继续回想,昨晚他又做了什么,唯有再次用这句话,来惩罚了下自己,掩面,脚步踉跄的走进了卫生间。
当里面有哗哗地水声传来时,侧躺在床上的展小白,缓缓地睁开了眼。
嘴角,也翘起阴谋得逞的得意,低声说:“破人,本宫要想玩死你,简直是太易如反掌了。”
她真想纵声狂笑三百声,来庆祝能把沈岳轻易玩弄于鼓掌中。
不过肯定不敢,只是幸福的叹了口气,闭上眼,开始回想昨晚的整套春回行动。
美色,悲情两大绝招失败后,展小白当然不会奢望施展出柔情牌,跑来给他做顿好吃的,就能打动沈破人。
千杯不醉!
是展小白的最终武器。
只要她能让沈岳坐下来小饮几杯,她的春回行动就成功了一大半。
沈岳的酒量也许不错,可比起酒精免疫的展小白,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
尤其展总早在商场上历练出一套劝酒的本领,再表现的像个温柔小媳妇那样,十个男人,肯定会有五对中招,以为陪着她喝个小酒,是他们身为男人的责任和义务。
展小白一整套的祝酒词说出来后,沈岳即便奸似鬼,也得乖乖和她的洗脚水。
事实上,正如展小白所计划的那样,沈岳在被她成功激将,吹完整瓶酒后,就立即翻着白眼,傻笑着狗屁都不知道,唯有乖乖被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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