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了。”
“我、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谢柔情被这厮骂的脸涨红,双眸被水雾笼罩,双拳紧攥,声音嘶哑:“你真以为,仗着有两手三脚猫的本事,就能教训林子明了?”
“三脚猫可没我厉害。”
沈岳冷笑了声,淡淡地说:“说实话,我站出来不是为了你谢柔情。随便哪个女人遭遇姓林的为难,我都会站出来的。我就是看不惯姓林的牛.比。真以为仗着有点权势,就能为所欲为了?”
天下不平事,天下人管!
这就是沈岳要表达的意思。
谢柔情呆愣半晌,神情激动的尖叫:“那,那你干嘛要吻我?”
沈岳很怪的反问:“我给你帮忙,收点工钱不对吗?”
“你、你”
谢柔情差点被气的吐血,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行了,别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等会你乖乖在车上,看老子是怎么大显神威,荡平那些垃圾的。”
看前面的车子打着左闪,往小路上驶去,沈岳不耐烦的摆摆手:“如果实在闲的蛋疼,那就好好想想,等会儿该怎么感谢我。给钱也行,以身相许我也勉强接受。不给,也随你。最多,我也就是骂你个铁公鸡。”
谢柔情真怕再继续和他说下去,会活生生的气死,连忙用力咬住嘴唇,轻拍着剧烈起伏的酥*。
沈岳好心的提醒:“小点力气,别拍爆了。”
“沈岳,我、我草拟二大爷!”
谢柔情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接着趴在了靠椅上,再也不说话了。
这是一个小水库,风景秀丽,水波荡漾,从飞机上往下俯览,应该像一颗珍珠。
林少是个有情调的人,就连做坏事,也要来景色美丽的地方。
本来,还有三两个不怕晒的人士,在岸边钓鱼,可在看到十多个大光头下车后,立即意识到此地绝不可久留,立马收拾东西闪人。
下车后,林少没有急让沈岳出来受死,而是指挥牛猛等人,安上太阳伞,又在树荫下扎了个小帐篷。
“卧槽,这是准备野营吗?”
沈岳见状很怪。
很快,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牛猛等人把小帐篷扎起来后,又在门帘上贴上了两个大红喜字。
沈岳看向了谢柔情,酸溜溜的说:“柔姐姐,原来林少这是要和你在此入洞房。”
谢柔情双拳紧攥,用力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帐篷上的红双喜,没说话。
看她心情实在欠佳,沈岳也失去了和她打情骂俏的兴趣,开门下车。
林少已经坐在了伞下的折叠上,嘴里叼着大雪茄,旁边小桌子上还摆着几个精致小菜,一支红酒。
由此看来,他特有信心能让谢柔情乖乖地从了他。
在几个*上扛着钢管的小弟陪同下,沈岳来到了太阳伞下,也没等别人说什么,从桌子上端起一杯红酒喝了口,又拿起个凤爪填进了嘴里。
旁若无人的样子,让猛哥看着很生气。
不过林少还没下命令,他只能拭目以待。
“不错,味道不错,应该是德香斋的出品吧?”
把鸡骨头从嘴里拽出来,随手扔在脚下,沈岳又拿起红酒,端详着:“林少,我以为爱喝红酒的男人都是装逼货。你觉得呢?”
看在他马上就要变成残疾人的份上,林少能原谅他擅自喝酒吃肉的愚蠢行为,却不喜欢被他骂装逼货,脸色顿时一变时,沈岳忽然举起酒瓶子,重重砸在了他脑袋上。
“林少!”
牛猛大惊,刚来得及惊叫一声,突觉肚子剧痛,感觉就像被高速列车撞到那样,嗖地向后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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