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对,很多时候,女人被男人征服,往往是通过那个什么。
闻燕舞现在就深刻体会到了。
沈岳脸色一变,低声说:“我不会留下来,等着被你杀的。我要回家收拾下东西,连夜飞赴南疆,寻找能解开蛊毒
”
他刚说到这儿,闻燕舞忽然跪爬在了木凳上,尖声叫道:“求求你,沈岳,给我!呜,呜呜。”
她终于说出了她最想说的话,不顾一切。
说完,她就失声痛哭起来。
沈岳知道时候恰好了。
如果再继续装下去,反倒有可能会弄巧成拙。
立即,他一把采住女人的秀发,掀起她的旗袍,抬手在她撅起的圆月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有些女人的口味独特,就是好这一口。
如果换成展小白那种青涩小苹果,沈岳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做的,不然事后极有可能会在睡梦中,变成太监。
“啊
”
掌声爆响中,闻燕舞惨叫出声,但很快就嘎然而止,全身筛糠似的哆嗦着,发出了更加嘹亮的叫声。
幸亏这是在山巅,又是子夜时分,夜风开始呼啸起来,很快就把她的叫声给撕碎,不用担心会惊到别人,可以肆意的歌唱。
几只夜鸟,忽地自悬崖方向腾空而起,啾啾地叫着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时,沈岳忽地发出一声闷吼,张嘴咬住女人的*,疼地闻燕舞双眼猛地翻白,原本疲倦不堪的身躯,好像羊癫疯发作似的狂筛起来。
滴答。
最后一滴晶莹的汗水,从闻燕舞的下巴滴落在地上时,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山下的点点灯光,闻燕舞良久都没动一下。
她肯定在想,她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她借着展小白的后妈身份,来激发沈岳骨子里的某些劣根性,达到她轻松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阴险目的,结果却是她却不顾廉耻的跪求他。
难道,是因为数年都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原因?
还是,她确实被这个小坏蛋给征服了。
也许,这两个问题都不算什么。
真正让闻燕舞茫然的是,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对待沈岳。
她能肯定,沈岳中了蛊毒,只要她想,小坏蛋随时都能肠破肚穿,死的苦不堪言。
可她舍得吗?
那种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呐喊的美妙感觉,假如从此再也无法尝到,她会疯。
舍不得,真要这样下去,她怎么和夫人交代?
一旦被夫人察觉出,她居然在青山这边有了新欢,那么她在南疆的亲人
想到这儿后,悔恨的泪水,再次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一只手伸了过来,要为她擦掉泪水。
却被她一把打开,哑声低吼:“走,你走开!”
看着慢慢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不住抖动的女人,沈岳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小亭子另外一侧,拿出了香烟。
被恶趣味激发起的强大征服欲被满足后,沈岳有些后悔太孟浪了。
他该杀了闻燕舞,有足够的理由,让她香消玉损后,不用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而不是把憋了一年多的欲、火,都借机发在她身上后,再后悔。
无论闻燕舞的来历有多神秘诡异,当前又是什么身份,年龄比他大多少,发泄过后会有哪些不好的后遗症,他都得必须承认,闻燕舞是他在国内的第一个女人。
沈岳再不是东西,也没欺负过女人后,再杀她灭口的想法。
就在沈岳屈指一弹,烟头划出一道暗红色的弧线飞出去时,闻燕舞说话了:“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