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614号寝室门外等候消息的老左把韩铮叫到一旁,让他仔细回忆整件事情的经过,提醒他不要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微的细节。
韩铮努力调动脑子里的记忆,把他所能够想起来的每一个值得留心的细节都一一叙述给老左听,比如楠唱歌前他接到的那个陌生号码来电,比如熊米报警时发现对方带了移动信号干扰仪,再比如对方最开始打算放他们四个男的离开只把女孩们全留下,等等
听着韩铮的叙述,老左的眉头渐渐锁紧。从他最接到熊米的电吅话开始,对整件事就已经有了初步的直觉判断,现在听到韩铮亲口所回忆的更多细节,这些新的信息更加充分印证了老左的直觉,他十分确定地知道是谁策划和指挥了这次事吅件只是,他手中根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去指证对方。
就在韩铮他们回来后不久,老左就通吅过电吅话指派了安保部的主管亲自带队,开车火速赶往事发地点查看,结果一群人打着手灯在玉米地里折腾了半天,仅仅找到了一只被丢弃的山猫毛绒玩具,什么黑衣黑裤戴口罩的歹人,什么棍吅棒钢管,什么半截带血的青铜簪子,统统都没有找到,现场唯一的存留物,便只有被折腾得就像飓风刚刚刮过的玉米地里,那满地踩得乱七八糟地脚印子。
至于那两辆被韩铮他们“缴获”的面包车,经检吅查后发现是两辆无牌无证的黑车,最重要的线车架号和发动机号早已事先磨掉,车里面除了那台移动信号干扰仪之外,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物证,而且就连移动信号干扰仪,也被当时不知道怎么关闭的熊米,在情急之下直接给砸坏了。
如今唯一有一点点价值的线,也只有那个领头人“彪哥”这个称呼,只是中吅国如此之大,十四亿人里叫做彪哥的不知道得有多少,怎么才能确定谁是参与作案的彪哥呢更何况他们此次作案失手,这时候恐怕都已经连夜逃出z市了,茫茫人海要到哪里去找
老左捏了捏拳头,忽然有种想骂人的冲动他生平最憎恨的就是面对这种局面你明明知道是谁在给你下绊子使阴招,可人家做得天衣无缝让你完全抓不到把柄,人家就是在你面前你都只能干生气,甚至,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老肩巨猾的面孔,嘴里还嚷着你来咬我啊
此时的老左特别想大发脾气,比如踢飞一只垃吅圾桶什么的,然而他是公吅司行政总裁,董事会主吅席,是z市分公吅司的唯一主管,是新产品开发二部的决策人,是眼前这些年轻部下的主心骨,如果他这么干,这些部下们又会作何感想
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左慢慢松开了紧吅握的拳头,因为咬牙切齿而显得僵硬的面部表情也渐渐放松吅下来,他伸出手拍了拍韩铮的肩膀,淡然道“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这件事由我亲自来处理,而你,要负责安抚好车队女孩儿们和那三个家伙的情绪,保吅障她们的培训课程照常进行,不能让人这次事吅件影响到我们整体计划的实施,你,能做到吗”
韩铮望着老左,似乎被他眼神中的信任和期待所鼓舞了,心情顿时激动起来,使劲儿点了点头答道“你放心吧左总,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左满意地笑了笑,又拍了下韩铮的肩头,转身去看其他人在做什么,只见三个试车手正在跟几个女生围成一堆,跟顷然连比划带涂鸦板地在些什么,只见其中的李凯峰一拍脑门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递到顷然的眼前让她看,老左连忙凑上前去定睛一瞧,原来是半根从中折断的青铜簪子。
顷然接过来一看,立刻指指自己的头顶,用那半根簪子比划了一个插在发髻上的动作因为天热,顷然为了凉快就把及腰长发盘起来梳成一个发髻,用那枚精致的青铜簪子别住,今吅晚大伙都见过的。
李凯峰他们正跟顷然讲述簪子是如何从楠手中掉落被他们捡到,进而猜测楠以这枚簪子为武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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