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楠一向在某些方面比较迟钝,也还是察觉到韩铮神色的异样。她知道韩铮此时正是深陷情难以自拔的时候,自己还是躲远点别招惹他的好,于是随便找个借口,赶紧溜之大吉了。
出了行政楼的一楼大厅,室外潮吅湿的热浪扑面而来。楠缓步走下吅台阶,抬眼望去,不远处的厂区路上正缓缓开来两辆电动平板车,车上除了拉着一些木头箱子,还乱七八糟搭乘了好些人,那不是车队的女孩儿们吗
“哎程”车上的女孩儿们显然也都看到了楠,苗雨桐跟她那两个室友远远地就朝楠挥起了手臂。
楠也挥了挥手回应她们,没想到那辆平板车居然靠路边停下来了。“快点上来,还有位子呢”开车的师傅冲着她喊了一嗓子。
有车坐谁愿意走路啊楠飞身跳下吅台阶,一路跑到了电动平板车的旁边,那位开车的师傅瞅了她一眼,故作潇洒地一歪脑袋“上车”
楠轻吅盈地一跃上了电瓶车,脚下还没稳车就已经启动了,幸好这种载货的电动平板车来就跑不快,她伸手抓吅住一个木头箱子便稳住了身形。
车上的女孩儿们一个个都是汗湿衣衫满脸通红,额前的头发湿吅漉吅漉地粘在脸上,显然最后这一节机车驾驶技术培训课并不很轻吅松。
“哎呀,我好羡慕你啊,程”苗雨桐拖着长音对楠抱怨道“你跟顷然熊米都是免考核,我们几个可就惨啦,穿着全吅套的护甲带着全盔,在大太阳地吅下面开着机车练习绕桩,被晒得就快要中暑了”
楠对苗雨桐的抱怨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她自己的驾车技术,也是用无数次摔车和一身摔伤换回来的,不努力练习,如何吅在车队里立足“好啦,坚持一下嘛,等你顺利过了考核就可以放松点儿了,加油吧”
一提到“考核”两个字,苗雨桐两眼一翻立刻就抓狂了。“啊啊,不要提考核啊拜托”她哭丧着脸哀怨道“我现在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自己回到高吅考的时候,打开卷子一道题都不会,好可怕”
苗雨桐的情绪很快就感染了她的两个室友,之后其余的女孩儿们也被她们三个的情绪所感染,跟着一起哀怨起来。九个人的车队,在两个名额几乎已经内定的情况下,剩余的七个人中还要再淘汰三个,这种竞争确实够残酷的,逼得这些在家被父母娇生惯养的大吅姐们不得不拼命努力,受苦受累都得默默咬牙硬撑着,一旦有人带头哀怨起来,其他的人自然都会兔死狐悲。
楠跟她们比起来地位比较超然,因为她是老左直接从新产品开发二部借调过来的,正式的职位其实是开发二部的试车手。她不需要通吅过企划部的考核,也不占车队的名额限吅制,跟这些女孩儿们完全不构成任何竞争关系,所以车队的女孩儿们对她就不像对熊米和顷然那样有那么多的防人之心,有些话她们可能不会跟熊米和顷然,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当面给楠听。
楠心里对这些女孩子还是挺同情的,毕竟这一天六节培训课下来,特别是礼仪课和形体课对于女生来还是非常消耗体力的,再加上每天都要在高温吅的室外练车两时,三天五天还好,天天如此,连着几个星期几个月练下来,这些娇吅弱的女孩儿们能够坚持下来真的非常不容易。
只是楠也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安抚和鼓励这些因为疲惫而有些神吅经质的女孩儿们,于是跟她们起了自己第一次开摩托车进山,在弯道上压弯失败侧滑摔进山沟的故事。她的意是用自己最倒霉的经历,来反衬女孩们现在的训练还算不上太痛苦,但是没多久主题就被苗雨桐的八卦室友们给带进了沟里。
“程程你你们在山沟里转了一整天,最后只剩了一瓶水对吗”李响眨巴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眼神。
“是啊,当时是旱季,山里的季洁河都是干的,而且一路也没有见到泉水”楠对她的提问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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