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赵南风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胆魏土,死到临头还敢蔑视朝廷命官,来人,责罚二十棍。”李大河怒道。
护卫闻言,大喝一声,将魏土拖到一旁,棍子如同雨点一般落下,不过这魏土也是个硬骨头,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却是咬着牙挺了下来,一声未吭。
二十棍打完,魏土早已经晕死了过去。
“钦差,犯人已经昏迷。”李把总高声道。
“用水泼醒!”李大河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盆凉水泼下,魏土缓缓的醒来,身上的伤痛不由得让他眉头微皱,看着坐在上方的李大河冷冷的说道:“姓李的,你就这点本事吗?”
李大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高声念道:“犯官魏土,赵南风身为朝廷命官,不思皇恩,与人通奸,并将其杀害,收受贿赂,谋刺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并查收全部资产,三代后人不得为官,罚以重税,二人择日押赴京城行刑。”
说完,对一旁的护卫说道:“让他们按手印。”
护卫们不理会苦苦哀求的赵南风,强按着他的手指,完成了画押。
而魏土在呗护卫按着手指画押的同时,高声吼道:“姓李的,说什么为民主持公道,刑部多少人收过我的钱,你怎么不去抓他们,大夏法律就是个屁,保护的只有你们这些人的利益。”
李大河闻言顿时大惊,吼道:“大胆犯官,死到临头还敢污蔑他人,来人!掌嘴。”
一通毒打之下,魏土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
“犯人韩季,本为良善之人,其妻品行不正,如今虽然以死依据大夏律法,废除其妻大夏国人身份,贬为奴隶,死后不得埋入土中,当挖其坟墓,暴尸荒野。”
顿了顿继续道:“我大夏不会让任何一个国人蒙冤,韩季无罪释放,赔偿损失百贯铜钱,退堂!”
终于洗清了冤屈,韩季喜极而泣,嚎啕大哭道:“多谢李钦差,多谢李钦差。”
第二天,命人匆匆的处理了魏土的伤势,押送二人前往京城。
这件事很快就在平南城内传播开来,普通的国人们欢声鼓舞,韩季的案子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事情,通过这个案子,让人们体会到了官员并不能为所欲为,更明白了法律在约束自己的同时也保护了自己。
对于李大河而言,魏土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说的刑部很多人受贿一事,他是不敢细差下去的,这件事如果要是继续调查下去,牵扯到一些高官出来,绝对是一件十分难办的事情。
他虽然年轻有些一腔热血,但并不是一个莽夫,知道这件事管的太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半个月后,马不停蹄的奔波之下,魏土两人被押送回了京城,关押在刑部大牢之内。
回到京城的李大河屁股还没坐稳,就被王朗召到了宫中。
见到王朗后,李大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但是王朗听完之后,没有愤怒,也没冷笑,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着社会的进步,贪赃枉法是必然会出现的,这一代的官员可以说是官场上的新手,等到制度完善,官员增多之后,想要杜绝腐败的问题,可谓是难如登天。
韩季的案子也许并不是个特例,官员的权利在增强,发生草菅人命的事也就不再稀了,这次韩季的运气好,这些办事的官员水平太低,被王朗轻易的看出了破绽,如果将来这些官员熟悉了律法,将卷宗写的滴水不漏,不知道又有多少个韩季被无辜冤死。
从理智上来讲,王朗是希望靠法律来维护国人权益的,但是在他心中还有一股侠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谓是不共戴天之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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