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思虑,父亲极为看重,甚至愿意让她这个嫡女做妾室;站在鲤鱼桥上,鲤鱼的往上跃。
全然没有关联,可这还是让她猜出来这位公子的身份,这怕不是太子就是昌邑王。
思绪一闪而过,龚多沁还留了点余地。
依照父亲看重的程度,公子的身份肯定和太子昌邑王一众差不多。
鲤鱼桥只是个巧合。
可是最近总有传闻附近的巫山镇,太子与昌邑王曾现身过。
她不禁仔细的看公子的容貌,正气凌然,尊贵不可言说,对比年龄,显然是太子无疑了。
龚多沁狠狠的掐自己的手指,幸好听父亲的话来了,否则真真要错过。
她打量了两眼史氏,这位十之**就是以后的皇后了吧,这时候……不算晚。
龚多沁更是恭敬,她看了眼周围人山人海,她带来的人都要拦不住了,越来越多的人要去看鲤鱼桥。
她道,“此处人多,不如公子和夫人先回去,明日小女子再请公子到一处好地方,”
差不多在外两个时辰,这会儿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白衾小心的搀扶着史氏,转过头来道,“多谢多沁大姑娘了。”
“无妨的夫人。”龚多沁讨好的对她笑笑。
史氏略有些意外的看她,这态度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心里对这后辈直觉还是很不好。
原本想让她看了他们夫妇的相处,知难而退,但此人没有半分嫡女的矜持,想到了龚员外的嫡子,似乎常常逛窑子。
心里对城主之妻,印象差到了极致。
史氏不知道,城主的妻子在一开始并非嫡女,而是不起眼的庶出,就是因为手段刁钻,能屈能伸,这才成为名正言顺的城主之妻。
生养的儿女难免长歪了那么一些。
龚多沁生生受了史氏看后辈的眼神,暗暗道:这机会绝对不能放弃!十日么,十日变数可大了。
众人顺利回到城主住处,太子等人回到偏居,而龚多沁为首的人,自然是前往城主歇息处。
这件事第二日便大肆宣扬,一夜之间每个人的口中都在说这件事。
早晨恰恰醒来,史氏初睁开眼,倾过身子来探了探太子的鼻息和脖子处,再是手遮在太子的眼睛处,运用仙力查探一番。
没一会儿放下心来,紫气依然蓬勃,腰间上的小龙活灵活现,脚脖子处的红线密密麻麻,似乎比从前缠的更多了。
她小声的咕哝:看来古大夫确实没问题,如夫君所说,想的太多了。
心里心思放了下来,史氏坐着想到要不要出去寻花贼,以她的能力,花贼肯定藏不住,除非人已经离开了此地。
正要起身,手臂处传来一温暖的大手掌,俊秀男子睡眼朦胧,半睁着眼还扒拉着人不放。
脑海中的想法不翼而飞,史氏柔声道,“夫君可要再睡会儿?”
“……去哪?”刘据呢喃。
史氏摇摇头,发丝因此凌乱的落下,与太子稍显粗糙的青丝交缠在一起,一样的漆黑,难分难舍。
“哪儿不许去。”刘据又道,“什么时辰了?”
朦胧而微弱的光,照在窗子上,再从窗子透进来,愈发的偏向皎洁了。
“寅时了。”
“……再陪我睡一会儿。”
史氏有些纵容的答应了,“好,最多睡到辰时,那时候已经很晚了。”
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果然已到辰时,睡得睡眼惺忪,脸上骨头隐隐作痛。
史氏坐着好半会功夫才缓过神来,瞧见夫君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木桌上,拿着字画在临摹。
她难受的下地,咕哝道,“睡太多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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