啕大叫,剩下的三兄弟稍微镇定,面下满是惊慌失措。
曹路是最镇定的一个,他企图讲道理:“我明白了,这是做的局,难道你们是广陵王和燕王的人?有此种身法诡异之人,大可直接进献给帝王,何必在这里加害其他皇子,谋害皇嗣,也不怕哪日漏了痕迹。”
眼看人越来越近,曹路拿起手里的刀剑,狠狠一劈隔开两人:
“天下的事自然有皇帝来考量,我等不过是饱饭都没有一顿的落魄人,不该多管闲事,我曹路发誓永生不泄露此事,求花姑娘放我等一命!”
“我想想……”花蕊儿佯作仔细的想,手里却是拉起一根透明看不清的丝线,吐出数个字,“不可,都得死。”
花蕊儿直直的落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四人身子分离,她抬头望向太子等人所住的客栈。
“坏就坏在良娣也跟来了,那女人比主子还要可怖些。”花蕊儿回忆起某些事,浑身一阵恶寒。
懊恼的道:“否则这次定随了主子的愿,但是……动手脚还是可行的,动摇气运对主子而言,易如反掌。费了这么大一番功夫布下的局,至少两个都上钩了,怎么算都不亏。”
花蕊儿继续喃喃自语,“说起来人都到哪里去了,也就找到**个。”
犹豫片刻,“主子发起火来,非常可怕,还是不要和她说了,想必她不会想起来的。”
沦为下套地洞的巫山镇,经过短暂的繁华后,再次成了一座死镇,甚至不光晚上,连白日也是甚少有人出行。
好在琅钩并未发现巫山镇的人实际上少了许多,她很是有闲情逸致与刘髆相处,对刘髆的话信以为真。
至于刘髆心里是如何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所在的房间内,大而空旷,为防止隔墙有耳,智鱼与傅笑涯上上下下检查,确认没有偷听的可能,众人坐在最中间,凑在一起。
太子最先说道,“小时候师傅的事是怎么回事?”
正对面的仿佛被审讯的史氏,她一手撑在下巴处,苦恼万分:
“这都已问第五次了,妾身真不记得了,妾身甚至不记得师傅的名字,所在的山是什么山,年岁太过小,修炼了八年还是五年都记不太清。”
史氏手指点在桌子上,苦思冥想,“只记得十四岁那年匆匆召回本族,学礼仪,知琴棋书画,尔后给殿下您作妾室,之后生下进儿,再不曾遇见她。”
回本族前,性子烂漫随心所欲,用两年的时间集结成了天机殿,虽然之后立即断了来往,但关于从前的记忆,对天机殿的部分最为鲜明。
其他的记忆,委实冲淡了许多。
天机殿又是最不能明说的,殿主的事,因为琅钩的事,差不多都忘了,再提起来就是二愣子。
白衾的声音传来,“本就是琅钩心思不对,要和她说话,还得求见,还得看她脸色,最后因想见王爷,又不见我们,仇视任何人。早知今日,娘娘就不该救下她。明显是歪门邪法。”
说到最后迟疑,“但她说的师傅,也是娘娘的师傅,那娘娘的师傅该是何等的厉害?莫不是天机殿殿主?”
二愣子!
史氏很想瞪她,说了这么长的一番话,怎的又给绕进去了!
她头疼的撑着脑袋,仙法是万万不能泄露的,师傅的仙貌自然是记不真切,依稀记得他的身影,是风姿绝然。
心里一时安定,仿佛重新有了力量,思量着的道:
“师傅乃是男子,仙风道骨,教的是吸纳吐气,修身养性,其实不算是能人,琅钩的邪法……想必是偷禁室里功法,师傅说过,这是非常恶毒的功法,不知真假,索性一块锁上,假以时日再捏新功法,也许能造福天下,如今看,师傅来不及研究,已经让琅钩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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