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神女,况且合了寻找殿主的想法,追溯到十年前,他就对殿主异常感兴趣,然而一直到今日,依然所知甚少。
太子高高悬挂的心落下,心情略好转,勉强愿意与虎谋皮,“好,若有消息,一定助一臂之力,随叫随到,为兄这便告辞了。”
“好,兄长请。”昌邑王看着人离开视线,冷着脸对旁边的人道,“走。”
一回到太子府,太子对着下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娘娘呢?”
侍女一惊,抬头看了眼太子的神情,不像是生气,但也不见喜色,惴惴不安的道,“娘娘和白衾姑姑不在府内,许是在东宫等着太子殿下。”
“嗯。”风风火火的到了东宫。
太子真切的看到史氏的身影时,奇异的心平气和起来,淡淡的说了句,“都退下吧,本太子要和良娣说几句话。”
“是,太子殿下。”一叠的应声,侍女们鱼贯而出,其中包括白衾和智鱼。
人走光后,史氏难得紧张,这一回来这个阵仗,定是没瞒住。
她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认错态度端正,“殿下,妾身不是有意的。”
“昌邑王救回来,为何不让别人扶?”太子居高临下的问道。
史氏一愣,转而苦思冥想,抬起头来,确认道:“回殿下的话,人是傅笑涯扛着的,妾身并未搀扶。”
太子皱眉,在原地焦躁的来回转悠,“为何喊你……小嫂嫂,从何处得知的?”
“小嫂嫂?”史氏眨眨眼,一手托在下巴处,摩挲肌肤,“定是听见殿下与妾身的对话,才推测出妾身的身份,说不定他并不清楚妾身是殿下的哪个妾室,还是和殿下取证后,才确定的。”
听到了从二娘嘴里说出的“妾身是殿下的”六个字,太子心情略好转。
正准备让人起来,这才发现自始至终二娘坐的稳稳当当,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越发恃宠而骄了!
太子一扬眉毛,“父皇已下令要找到神女,事已至此,二娘觉得该如何是好?”
史氏结结巴巴的道:“妾、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只是担心殿下的安危,这才去的皇宫,不想失误掉了一坛酒下来。妾身再想想办法,总能想到的。”
听到了这番解释,太子神色更柔和些。
史氏眼瞧见此,伸手在身后一捞,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串葡萄来,献宝似的,“这是给殿下的。”
这是一串晶莹剔透,通体紫黑的葡萄,想必是极甜的,精心装在精巧的小篮子里。
太子眼中柔和,咳嗽一声,坚守最后的尊严,依然绷着脸皮,“过几日要去寻殿主,一起跟着吧。”
轮到史氏风中凌乱,好不容易避开身份暴露的危险,怎的又要找?难以置信的道:“殿、殿主?”
“是,我和刘髆一致认为殿主才是符合父皇心意的神女,总不能将你交给父皇,所以殿主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这还是要把她交给皇帝。史氏内心梨花暴雨式哭泣,含泪道:“殿下,妾身愿意跟您一起去。”
太子满意的摸了摸她的秀发,不放心的叮嘱:“昌邑王近日还会寻找出现在皇宫的神女,勿要乱走动。”
“是,殿下。”史氏低垂着头,恹恹的坐在一边。
而后,背上和膝盖处传来力道,一个回神,已然被人拦腰抱起,视线落在太子的下巴处,密密的鸦羽纤长。
本就在后院里,这一路大步快走,惊走几个侍女后,成功进了寝殿。
一下送到柔软厚实的被褥上,来不及有所动作,豁然含住嘴唇,湿润与好闻的气味。
迷迷糊糊的,史氏拉着他的头发玩,一扯后发觉是自己的,愤然换了一撮。
好像听见太子在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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