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氏更是想叹气了,“我还想再逛一圈的,叠罗汉般的杂耍、精致描着边的灯笼、香气扑鼻的果物……我何苦在这耽搁。”
无奈的道,“行吧,你记着,是你自己走到门口,我听见了动静才在门口救了你,我是个普通妇人,可能身份会尊贵一些,但是不会有这等身手,脚上还受了伤,你可明白?”
“明白。”
事实上,他感觉史氏会救他后,神智便有些不清不楚的。
史氏费了一番力气,确认容生君和妙六都已歇息,夫君一干人等都未回。
一身布衣带着碎叶面纱的史氏,踉跄地架着这血肉模糊的孩子从正门进来。
安置在小桨住处的边上。
“这一个包子和碗里的水,你需得在一炷香内解决。这个是伤药,我脚上有伤,就是用这个的。大概一炷香后,我的侍女会来照顾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明日再说。”
目光在孩子身躯上上下下的游离,这么个小身板,这宝物怕是子虚乌有。
……希望没有救错人,宝物不宝物的,还算是次要的。
她还得想想如何与夫君、容生君说这件事——救这人不可能再另外花银子,是以只能丢在容生君这里。
一时之间稍感头疼。
史氏看了眼身上带到的一部分血迹,伸手抹了几下,干净如初后,缓缓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才坐下,泊春与小桨正好从外头回来,正在大门那儿说些什么。
史氏神情微妙的眨眼,不得不说甚是妙,时辰掐的刚刚好,少了一番口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堪堪看到一抹身影。
泊春笑容满面的捧着一小瓶子,走近后半伏在史氏身侧。
“夫人,这是夫君随随便便就找了个盘虬复杂的事儿?亦或者,夫君来此地是有其他要紧事的?”
可明明夫君说了,没有目的。
“小的不知,小的……得知这人死了,怕是查不清楚了。”
史氏稍感头疼的扶着自己的头:“有人提前知道我们要查这事?这事……会不会和偷听之人有关?”
思来想去,唯有在这上漏了痕迹。
一时间小桨与泊春皆是一脸迷茫,还是泊春灵光一闪,“夫人是说那日偷听然后遇见几个三大五粗男人的事情?”
“是。”史氏微微额首,有些难过。
泊春毫不犹豫地摇头,“那事和这事能有甚么关系?就算是有关系,也是公子的事,夫人就是想多了。”
史氏摇摇头不再多叙,“深更半夜的,早些歇息。”
泊春与小桨神情微松,略有暖意,“是,夫人。”
“泊春过来。”史氏对她勾了勾手指。
泊春脚步迟疑了又迟疑,从外头回来,兴奋劲全消,疲累感猛地回笼,比起小桨,她还更累些,毕竟年纪大了,又不做粗活。
小声的道:“夫人?”
“有一件事情,你们离开时,我救了一个人,那人躺在门口,我将他安置在小桨住处的旁边,夫君、容生君都不知道这件事。”
泊春瞪大眼,“夫人,外头人心险恶,夫人在奴婢和桨侍卫回来前不该出门……而且公子万一知道我们独留夫人一个人。”
还救了人,肯定……
史氏啼笑皆非,自家奴婢没有出彩的地方,还很惜命,明明惜命却还挂着她这个主子的名头。
温声道:“夫君问起来,就说是你们扶他进来的,那人伤的很严重,迷迷糊糊,你现在就去准备一些喝的和吃的给他。”
“是,夫人。”
再次清静了下来。
史氏抬手轻轻的抚上脚腕,目光稍稍放远,泊春倒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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