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82章 新(第1/2页)  会稽山修仙传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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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元朝的蒙古人,似乎对诸暨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可以说没有对诸暨有过激的行为,传说这里是夏朝残余势力的聚集地,而蒙古就是曾经的匈奴,匈奴又是夏朝的残余势力。

    所以说,通过道士势力,诸暨与蒙古人还是有很多渊源的。

    众所周知的是,元朝的道士势力是最强大的,因为元朝给予道士势力权利是最大的。

    故事令陈老头也是感觉奇怪,这些故事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因为陈老头都愿意听啊!

    因为沿路讲故事,所以很快就到陈蔡的。

    陈老头因为比较忙,就不打算送去廖宅了,反正乡下的孩子就是“贱”,这样的平路根本不在话下。

    张伟背着可可,与姐姐一起“趾高气扬”的走着,因为心里有某种得意情绪啊!

    刚刚出了上蔡,就碰到了陈泉永老师,他要去斯宅,就有一段路可以相互打趣了。

    “前面就是水湖庄了,我从小的时候开始,经常去斯宅蒋村的外婆家,便一定要路过水湖庄,一架木桥、一个凉亭、一座擂鼓坪便把这个村撑起来了。”接着就讲了一些蒋村的情况,陈老师老是喜欢讲蒋村,看起来外婆家肯定是滚瓜烂熟了。

    虽然张伟与姐姐对蒋村也是熟悉得很,可是听起来还是有点自愧不如。

    而且陈老师喜欢写作,还就一些村子专门写了文章,如这个水湖庄就专门写过。

    下面就是陈泉永老师写的:(转自陈老师的微信公众号神仙山民上)

    水湖庄村得两股水而名,由东白山、上林溪汇合而成的斯宅溪,还有一股是从西岩、孝四而下的溪,两股溪水沿村庄左右两侧缘理而下,大概很久很久以前远远望去宛若村庄在湖中而命名吧!

    记得西岩溪径流水湖庄的地方,有一架木桥,不像月龙、南三江只容行人通过的木桥那么简易,而是桥板拼起来可以让车马通过的扎扎实实的木桥,有一年看戏回家时,由于桥面年久失修,我当时还是一个毛头小孩,一只脚穿过破洞桥面,鞋子掉到江水中,父亲便赤脚下水打捞上来,记忆极深。

    过桥不久便有一座穿洞凉亭,建筑还相当考究,亭内石凳都是洋石灰浇起来的,因为坐的人多了,便油光锃亮,夏天的我们,到这里一定会光着膀子躺在石凳上小息一会,那个凉爽劲,太有回味了。

    当然少不了义乌来的销贷郎,卖凉茶、木莲豆腐和水果、甘蔗之类的生意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等过路客人的一单单生意。

    凉亭上立有几块石碑,大概是建凉亭时的善款展示,现在想想也有颜真卿楷书《多宝塔》的档次。

    擂鼓坪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但最高的峰顶是一派平地,想必早先的时候坪顶草木丰茂,一股山泉叮咚而下,好像击鼓传声的意思,我在拙文《从下河图到上河图》上写了。

    水湖庄一直以来是经济条件相当好的村,春节以后,从小就随父兄们去那里看戏,古装戏,因为年幼无知,只是看热闹,尤其喜欢看长枪短刀的武戏,《下河东》,又叫《龙虎斗》,便有战斗,老皇帝和一个哑巴小将打斗,戏装在台上翻滾,刀剑飞舞,特别是后台的锣鼓急促非凡,扣人心弦。虽然不懂戏,也是一种《心经》里面的眼鼻耳舌身的享受。

    尤其是在晩上看戏,极为热闹,还会"轧台前",指的是都是一批二百五的年轻人嗡在一起看戏,便有恶作剧者从这边挤到那边,那边的楞头青便不肯承让,反挤过来,形成了热闹非常的"轧台前",有时会把戏台挤倒,厉害的时候还会踩死人!因此每次出门看戏前,父母总是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去"轧台前","躲得远一点"!

    文革期间,水湖庄演过一本《芦荡火种》,就是后来家喻户晓的革命现代京剧《沙家浜》。从《芦荡火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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