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挡住了她的视线：“这不是你该问的，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不然让我怎么放心离开。”

    “……是。”

    ……

    圆朱市看上去很旧，并不是说它经济落后而是真的很旧。

    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让人仿佛回到了上个世纪，随处可见的老式居室结构和院子里的树让圆朱市的空气闻起来都是清新的。

    来到圆朱市的一间小店里，zero点了五人份的关东煮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配菜。理发师拿起一个寿司沾上酱油啊呜一口咬掉小半。

    有人开玩笑说在圆朱市待久了吃什么都是酱油味的，大有调侃圆朱人把酱油当作食物灵魂的意思，话虽这么说，圆朱市的料理一直是城都有名的。

    还没到吃午饭的点，店里没有什么人，zero只是坐在那里，也没有动筷吃东西，只是在那坐着，在等一个人。

    “在等卡米尔吗？”

    “是，他迟到了。”zero说：“原本应该是他在这里等我”

    “他啊，一直都是这样子，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哪里蹭瞎逛呢。”理发师把剩下的半块寿司也吃掉了，很没有餐桌礼仪地舔了舔指尖上沾到的酱油。

    理发师这句话刚说完，店里又进来一个人。

    “老阿姨你又在说我坏话啊。”

    “你说谁老阿姨。”

    “这里还有别的老阿姨吗。”

    “小屁孩信不信我揍你。”

    “老阿姨要打一架吗？真要干架我可不怕你。”

    zero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寿司，慢条斯理地沾了点酱油然后塞进了理发师嘴里，堵住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别胡闹了卡米尔，说正事。”

    “是。”

    被zero叫做卡米尔的男人，不，或许是男孩。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样子，甚至比零都大不了多少的样子，稚气的长相看着甚至有些可爱的感觉。

    卡米尔在zero身边找了个座位坐下，却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因为理发师在他坐下的时候偷偷把凳子移走了。

    “哇老阿姨你给我等着。”

    理发师挽着zero的手摆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说正事。”

    “好好好。”卡米尔把凳子移了回来，坐在上面还是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我让人去三枝家走了一趟，三枝枫叶的立场不怎么坚定，他的态度更多是取决于千日莲。”卡米尔端起关东煮边吃边说：“要说三枝枫叶还真是个慈父，什么事都先为儿女着，这种大事也是看大女儿意思。”

    “千日莲的意思呢。”

    “她啊，对这件事她就一句话。”卡米尔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什么话。”

    “让天成漱泉来见我。”卡米尔说：“这是她的原话。”

    “天成漱泉死了，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理发师的情绪随着语调的加重而逐渐激动起来。

    zero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卡米尔吃完了一份关东煮。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我去见她。”zero说。

    “不是，我说啊，大叔你真的要去吗？”卡米尔抬起头：“你姓坂本，不姓天成，更不可能改姓三枝，你去只是做无用功而已。”

    “想去就去了，顾虑太多反而不自在。”zero笑笑，准备离开小店，没有给店家付钱。

    因为这店就是他开的。

    棺之裂缝旗下产业，枫叶酒屋。

    “卡米尔也和我走一趟吧。”临走时，zero把卡米尔也拉上了。

    卡米尔一时不知什么情况：“我，我去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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