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就是在旧年的最后一天夜里不睡觉,熬夜迎接新一年到来的习俗,也叫除夕守岁,俗名“熬年”。古时守岁有两种含义: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有珍爱光阴的意思;年轻人守岁,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异乡异人哪怕满堂坐着人,陆明心里却没有过年的喜庆,走回后院,却发现既然有人坐在井边发呆,走近一看。
“额!大哥怎么坐在这发呆?”
程咬金托着下巴看着星空自语道:“这个世道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有如此多不公平发生??”
“世道?公平?”陆明一怔,坐到他身边,学他托着下巴叹道:“世道艰难,当今掌权者昏庸,在这样一个吃人的时代,哪里还有半点公平可言。”
“是啊!世道太乱,朝廷昏庸,百姓流离失所,这是乱世之相。听闻瓦岗一带有好汉翟让,聚众成势,手底下数万兵马,盘踞瓦岗寨连朝廷都拿其没有办法,真是英雄豪杰啊。”程咬金眼中闪过莫名光彩道。
“英雄吗?那倒也是吧。”陆明想到记忆中的翟让,威武堂堂,确实是名英雄人物。
“生逢乱世,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成为那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才不枉此生啊!”程咬金激动道。
陆明笑了笑肯定的点头:“嗯!说得很对。”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说得好!”程咬金一拍大腿,起身大笑道:“好一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终于想通了,走咱哥俩喝酒去!”
他看着程咬金突然一扫颓色,挠头不解,你想通什么了,这家伙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陆明疑惑想到。
酒能解忧,亦能麻醉神经,但喝醉酒后会发酒疯的程咬金那简直叫一个丧心病狂,扯住陆明就出了门。
镇上街道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陆明被拉扯着挣脱不开程咬金那双如同钳子般的手,在一番挣扎后见没法挣脱,也只能认命被拖拽着游荡在街道上。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当他们走过拱桥后,一名小家碧玉的姑娘从面前走过时,程咬金那浑人兴许是酒精上头,既然一脸淫笑的冲了过去,在陆明愕然的注视下,狠狠拍了一下那名姑娘的屁股。
“哈哈这屁股真翘啊!”
“卧槽!”陆明吓一跳,赶紧与他拉开距离,扭过头装作不认识。
良久,姑娘大嘴一张,爆发出一声山崩地裂的尖叫声。
浑然不觉自己耍流氓吓跑小姑娘的程咬金嘿嘿笑着站在大街正中,眯起眼色咪咪盯住那些过路妇女。
已经够觉得丢脸了,陆明连忙拉住程咬金死命拖着往回跑,加上街上人又多,频繁用奇怪的目光注视过来,哪怕他脸皮在厚,也感到脸颊阵阵发烫。
跟一个酒醉之人商量事情就跟对牛弹琴没区别,所以陆明终于在程咬金醉倒下去后,拖着他回到了如意饭庄。
大年初一,鞭炮齐鸣,家家户户都在凌晨到来时出门点燃鞭炮,响声震天,直至清晨烟雾还依然未散。
天蒙亮,干娘与花大脚准备好六人的饭菜后,一家人吃过饭,两人就拿着鞭炮香烛去镇外土地庙烧香祈福去了。
杨忆灵和杨秀文穿着崭新衣服,围着桌上开心吃零食甜点,而程咬金则在醒来后就跑出门,循声去了拱桥旁围拢着一大群人在赌博吆喝。
陆明闲得很,家里就剩两小鬼在自娱自乐,他索性搬来摇椅,惬意的躺在上面,晒着冬日暖和的太阳,舒服得很。
“偷得浮生半日闲,算是自己过得最特殊的年了哈哈……”
喜庆年味是短暂的,在初四那天县衙捕快趾高气扬到如意饭庄给陆明他们一张邀请函,是本镇刘师爷邀请镇上诸位商户前去刘府赴宴,商谈关于今年该缴的商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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