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讨不到任何便宜便悻悻的走了。
眼下,这里再无旁人,两人可以好好的和方公子算笔账了。
逸阳子使了一个眼色,方公子老老实实的搬来两把椅子继而规规矩矩的跪在两人面前。毫无读书人的气节和风骨。
玉书子一脸讥讽,他说道:“哟,你这下跪的姿势倒是轻车熟路。难道不知道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这个道理吗?你的书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两位大侠,在下不知哪里得罪了二位还请两位能够点名?。”方公子被吓得战战兢兢。
“知道我们找你前来所为何事吗?”逸阳子板着脸,严肃道。
方公子摇了摇头,“小人不知,应该不是因为我丧期之内大不敬而来的吧?”
逸阳子点点头,“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玉书子出言恐吓道:“我们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坦白从宽,不然的话···你懂得。”
方公子连连点头。
逸阳子问道:“听说,你们方家一连死了好几个人,而且都是一个死法,死相异常凄惨。”
“是是是,我爹娘死了,还有我几个姨娘。”
逸阳子继续问:“他们是相继失踪死亡,还是在一夜之间全部失踪,继而死亡?”
方公子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相继失踪死亡,我记得中间是有间隔时间的。”
玉书子拿出死亡名单,“你看看,后面这几个人你是否认识?”
方公子接过名单仔细看了看,“认得认得,有很多都是我家的下人,我祖母念在他们为我们方家不辞劳累付出多年的份上,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安心养老。剩下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逸阳子问道:“他们失踪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方公子想了想回答道:“异常?前不久我刚从京城回来,发现我阿爹和阿娘请了很多道士来开坛施法,说是家里进了邪祟。据说,我祖母还有我那几个姨娘都看到了,说是方家的大少奶奶回来了。我当时还很纳闷,方家的大少奶奶应该是我阿娘才对,后来我从一个婆子口中能够得知,那名女子是我爹的原配,我阿娘是续弦,后来原配夫人因为和一个郎中私通被浸了猪笼,好像还和那人有一个私生子,好像是叫容云鹤。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你说什么?他叫容云鹤。”逸阳子和玉书子皆是一愣。
“对啊,他就叫容云鹤,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是随了那个原配夫人的姓氏。据说这孩子被我祖母和曾祖母派人丢上了山,生死不明。”
“这件事大概发生在多少年前?”
方公子想了想,“算起来的话,大概有二十年了吧!好像是这样,再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可以去山里的金光寺问我的祖母,她在那里带发修行,说是要赎罪。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总之就是一些疯言疯语。”
“这是不是你家的祖宅?”逸阳子问了关键性的问题。
方公子摇了摇头,“不是啊!我家祖宅一直闹鬼,自从我们搬家之后也就荒废了。大概是五年前的时候吧,阿爹将祖宅卖给别人了,那人好像是姓雒。不过说起来也怪,自从搬了家之后还是闹鬼。反正我一次都没有看到。”
“闹鬼?说闹鬼的那些人都看到了什么?”向来好脾气的逸阳子没了耐心。
“说是看到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在宅子里飘来飘去,所有人都说是大夫人带着容云鹤回来索命了。有人说大夫人是被人冤枉的。”
“原先的那位夫人生下了容云鹤?”逸阳子问道。
“不是不是。容云鹤并非她所生,是她从街上捡回来的。她并无所出,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有人说这是她和那名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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