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懵懂的眨了眨眼,目光盯着程燃的嘴,童言无忌的开口。
“爹地,你的嘴巴是被谁咬了吗?”
程燃:“被你妈咪咬的。”
一点也不脸红,很是理直气壮。
刚准备开门的江念嘴角微微一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怎么如此厚脸皮?
默默翻了个白眼,说:“大叔在等你下去。”
程燃拍了拍他们两人的头,这才转身下楼。
薄靳言看着他满面红光,嘴角的笑虽然不明显,但看的出来,他很开心。
“你倒是还有心思回家。”
程燃:“我是有家室的,自然以家为重。”
薄靳言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有家室了不起?
“呵呵,你别想太多,人家江姐未来选择谁都还不一定呢。”他扯唇,皮笑肉不笑。
“大哥,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只差来一句,你这个单身狗。
薄靳言:“程三,你很飘啊!”
吃不到葡萄?他明天就去种葡萄,天天吃,酸死他们!
程三:“”
“走吧,去看看现场。”程燃落下一句话大步往门口走去。
脚步,说不出来的沉闷。
薄靳言跟在后面,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若说他们五个兄弟。
他最沉默寡言,老二温润如玉,老三低调神秘,老四看着沉闷,其实心眼最多,老五不用说,最骚最浪。
程燃知道他的心思,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无事。”
回来,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这才几天,各种暗杀已经层出不穷了。
两人驱车到达夜店的时候,道路上的伤员已经全部抬走了,只有警车还停留在一边,一排的军人严守在四周。
唯一奇怪的,是江寒若的跟前站着一个女人。
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身高看着直奔一米九,像棵松一样,大波浪的长发垂到腰际,随着风晃来晃去。
穿着白色的长裙,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只是一个背影,就已经很妖很魅了。
而她似乎正在和江寒若争论什么。
接着就看到江寒若身边的人走上前要赶人,女人握住他凑过来的手,利落的一个过肩摔,直直的将一个壮汉摔在地上。
罕见的,在江寒若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除了冰冷外,比较人性化的表情。
愤怒!
薄靳言和程燃都很默契的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的看着,顺便拉了一个兵问了情况。
原来,江寒若想要搜查人家的店,人家不同意,两人就吵起来了。
两人都了解江寒若,不是一个会多说话的人,大概只有女人一个人在说。
女人过肩摔之后,因为冲力有些没站稳,似乎也没有控制住高跟鞋,踉跄了几下直接摔着了江寒若的身上。
薄靳言:“”绝对故意的。
程燃:“”看着好疼。
两人目光锐利,并没有错过女人刚刚的动作。
其实可以站稳,她故意崴了下脚,直直坐在了江寒若的怀里,而且,还是奔着某个部位去的。
啧。
那边,江寒若脸都黑了。
女人倒一口气,抿了抿唇,疼痛渐渐消散后,才是娇娇软软的开口:“嘶,疼死我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和我吵架也就罢了,还要赶我,怎么,欺负我一个女人没人撑腰?”
躺在地上的人泪流满面:“”我们老大和你吵架也没赢啊,再说了,我老大就说了一句话,其余都是你一个人在吧嗒吧嗒。
江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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