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旗站在军车前,冲着元媛发话:“滚下来!”
元媛不听。
仍旧踩着油门,准备加速。
君旗:“.........”
大手一挥,一旁的军刺士兵们,开始让到白杨树下去。
他看了眼元媛前行的道路。
因为他的车霸在道路中间,所以,元媛要过去,只能一半车在路上,一半车在山壁上,那山壁,君旗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山壁上的石头。
石头很尖锐,质地很硬,车胎开上去,会不会爆胎?
君旗正思索着,果然,元媛作死地将车给开了上去。
碰!
车胎碰到质地坚硬的石头,迅速被戳爆了。
一旁的陈伯怕元媛出事,快速上前扭转方向盘,猛的一下,被扭到了右手。
车在慌乱的状态下,开始在半山壁上打转。
元媛用力扭着方向盘,却最终都没扭正来。
要在转下去,车的油箱会不会碰到石壁上?
若是碰到了石壁上,那得多危险?
会不会自燃?
她费力抓着陈伯想从车里下去。
这时,一双大手用力打碎车窗,带着玻璃渣快速将她的方向盘给止住,鲜血从方向盘上渗出。
元媛扭头,男人凛然的气息笼罩在她身旁。
她呆呆地看着他
凑这么近,她觉得他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身上的气息,陌生的是他的眼神。
君旗掩盖眼中的担忧,寒着脸,训斥新兵一样骂道:“还不快滚下来!想在车上等死?”
元媛:“.........”
快速地,她拉开车门带着陈伯下去。
开车门的时候,君旗还握着方向盘。
等她下去。
他略微地往后退了几分,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退后时随风隆起的袖口,和她的衣服有略微的接触。
元媛只觉无比的失落。
他这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怕自己弄脏了他?
最熟悉的陌生人,莫过于此了吧。
在君旗和军刺士兵的共同努力下,车最终被稳住。
元媛的车被蹭破了胎,底盘都被磕的掉了一个配件下来。
白杨树下,元媛茫然地望向陈伯:“我爸的车都这质量?”
军刺医疗兵正帮着陈伯扭正手腕,陈伯咬着牙齿:“小姐,今天您出来的时候说我们来的是山区,开太好的车,容易坏,所以我就换了辆差一点的车,您难道忘了?”
“额.........”
元媛是这么说过,但是,这车也太.........
陈伯补充道:“其实,这辆车性能也不错,只是..........”
陈伯的话适时而止。
元媛被勾起了兴趣:“只是什么?”
“只是被错误的人开了!”另外一颗白杨树下,君旗站的笔直,打着火机,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来:“开车,就和人一样,不能随便乱开!”
他说话的时候,难掩气愤,以至于一下子打火机没拿稳,没有点着烟。
元媛:“.........”
不就怪她开了他的“车”?
“我开我的车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
被她顶嘴,男人手有点抖,再一次没有将烟给点上。
连续点了两下才勉强点上,深深啜了一口。
元媛睨了过去,盯着他手中的袅袅的香烟。
“什么时候,军刺还准抽烟了?”
君旗没说话,继续狠狠啜着手中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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