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满怀愤怒来到阵前,与武成王一阵理论,多是歪理邪说,一句话总结就是姬旦和姬发都是乱臣贼子。
武成王黄飞虎对殷氏兄弟还是比较宽仁的,毕竟是先王之子,可也仅此而已。姬旦登位乃是奉了先王之令,名正言顺,他作为臣子,所作所为问心无愧!
黄飞虎看着酷似先王的殷洪,开口道:“你乃是先王亲子,你不肯佐周我能理解,先王有命,禅让王位与姬旦,两位王子若愿意辅佐姬旦可入朝拜将,不愿亦能做个闲散侯爷。如今为何不顾君命,不听父言起兵作乱?”
殷洪闻言,将口中玉钉一锉,二目圆睁:“黄飞虎!吾乃纣王亲子,我与你,那是君臣关系。姬旦姬发乱我家国,妄图吞我成汤基业,我与他们有百世之仇。父言君命?何在?都是你一家之言,狼子野心,花言巧语,实乃可恶。你身为商臣,如此所行所为,不亏心吗?吾时时饮恨,刻刻痛心。恨自己最后一刻没陪在父王身边,不然也不会让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得逞,怎能得此机会拿住姬旦,以报我父沉冤,虽死无恨!”
黄飞虎听罢心中复杂,即使悲痛又是喜悦。先王之子虽然没脑子,但是还算有孝心!可是没用啊!光有孝心,没得脑子事情才难办。没孝心有脑子到好处理,一刀劈了完事。
“镇压万载。”
李烛影一句话,黄飞虎豁然开朗。
他虽有此意,可心中有些不忍。到底是先王之子,无论如何黄飞虎都想留他一命。
这也是这么多年,黄飞虎这一代名将没有拿下许城的原因之一。
殷洪骑着枣红马,也听到李烛影之言,顿时心火炙烧。他在山中修炼,显少知道外界之事,如今随便跑出一个人来说要镇压自己万年,他如何不火大。
“兀那道人,真是大言不惭,安敢言镇压我万年。”说着殷洪从袖中取出一面镜子,此镜半边红,半边白;把红的一晃,便是生路;把白的一晃,便是死路。此乃他师赤精子的宝贝。赤精子死后,这镇洞之宝被遗落在混元金斗之内。后来云霄被压在麒麟崖,太清圣人便将各洞府的宝贝全归还回来,这阴阳镜便被殷洪所得。
李烛影看着殷洪手中的阴阳镜,直道与此宝有缘。可转念一想,倘若自己动手,便是以大欺小,可见这辈分大也不好,果然是自己太年轻,面皮不够厚。
他有这想法顾忌,别人可没有。二徒弟龙马可没这个顾虑。之前侯真抢了赤精子一个水火锋,他可是眼红的很。如今一见着阴阳镜他就非常喜欢。半红半白,和他的棋子一样。一生一死,黑白对立,正好与他的道相合!
龙马立马跳了出来:“师父,让弟子去收拾那不知深浅的臭小子,让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也不等李烛影同意,已经跳了出去。
黄飞虎见了,急领令而出,有子黄天化压阵。黄天禄、天爵、天祥父子五人齐出营。黄飞虎在坐骑上,殷洪着一身王服,左右摆着庞、刘、苟、毕四将,后有姜秀为左右护卫使。见龙马和黄飞虎,只把阴阳镜高举,只见那镜中白光一晃,黄天禄、天爵、天祥三人坐不住鞍鞒,撞下尘埃。
殷洪大喜。果真是好宝贝!这时黄天化立即将三兄弟救了回来。三人呼吸正常,就是昏迷不应。李烛影淡淡道:“无妨。三人之魂如今被那镜子摄了去,只要夺了把镜子来,放出三人魂魄,便能回醒过来。或是三人能凭借自己之力,突破阴阳镜的束缚,那不但无害,反而对他们大有裨益。”
“仙长太过高看三个犬子了,如今这样只怪他们学艺不精,怨不得他人。”黄飞虎即便是战场主帅,可也是人父。三个孩子生死未卜,心中虽然悲痛,却不失分寸。
殷洪仗着宝贝厉害,心中有些飘。见黄天化袭来,又要举镜。龙马怎么会让他再次得逞?伸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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