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蓉酥玫瑰蓉酥红豆蓉酥蜜饯蓉酥还有那壶清茶一溜烟的跑了。
“小夭不吃,本上神吃。”
“还是上神体恤。”
世人皆道,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我一字不说,错了又错。由此可见,世人果然做不了神仙的主。
皆道皆道,我唉了一声,还不如街道街道。
凤凰眼见着是要体恤到底的,待萱草上完了酒菜,手指一弹,桌边多出一物,是条凳子,萱草落了座。他仍是不大满意,打了一个响指,便见身后的秋千藤两端各自多出一盏萤火灯笼,我瞭了瞭天边,果然寻不到那些屁股被烧得滚烫的云朵儿,这便是要入夜了。
待到酒过三巡,千杯不醉的凤凰仍是那只没羞没臊的凤凰,倒是萱草,白净白净的脸皮子上起了一朵两朵三四朵红晕,我咳了咳:“凤煜~”
他便手起手落断了我的念想:“不可。”
我揉了揉空无一滴酒的杯子,又缩了回去。
纵观天界,似凤凰这般管着我不许饮酒的家教,怕是比凤毛麟角还要凤毛麟角。
“上神总是这般~”萱草目睹了前后,醉眼里挑了灯,稀里糊涂得紧,我知他酒底子薄喝不了几杯,却不想他这几杯竟真就几杯,摇摇晃晃站起来:“上神总是不可小夭这般,不可小夭那般,最后不还是由着她这般由着她那般~”
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像好话。
我放开杯子,屏了气凝了神坐等笑话。
“上神为何从来都不对萱草说这不可那不可”
笑话还未笑,噗通一声,人仰马翻,这讲的人已是醉卧桌底烂泥一摊。
我虚了一把汗,雷声大雨点小,憾事憾事。
“小夭~”凤凰自斟自酌,浅浅一句:“过来~”
我起了身,路过萱草,紧了紧眉:“凤煜,萱草还在地上躺着呢。”
凤凰放下酒杯:“过来”
那便~那便~
由他这般躺着吧。
我绕过去,凤凰手掌一摊,琉璃玉的小梳立现眼前。
“与我束发。”
青天白日不束发,赶到深更半夜正是宽衣解带入睡时倒想起这桩事来。
只怕是~只怕是~
千杯不醉,笑话!
“如何?”
我举起一面半人高的镜子,镶在凤凰随后召来的几盏萤火灯笼里,以待他好好观赏。
镜中人抿了抿唇,眉头枯锁:“小夭,你何时见过男子在头上束两个包?”
想想,好似是没见过。
“旁人没有过,那是旁人。我家凤煜是谁呀,六界仅存的唯一一只老凤凰,自当要不同寻常一点。”
这话令他好生难受,侧过目来忧伤的将我望上一望:“与你讲过多少回,凤凰~凤凰~”他咬牙切齿咯吱咯吱的声音磨得我细嫩的耳朵也是极不好受:“莫要再拿那些没用的修饰词堵我的心。”
我噗嗤一声笑了,余光捉到一缕窥探的光,来自镜中的凤凰,我便直起身子假意掩了笑沉下脸去。
掉以轻心不得,不得掉以轻心。
咳了咳:“你堵心就堵呗,小夭这还气着呢?”
镜中人连眉轻动,一伸手,镜子就没了,他拉过我去,面上略有苦涩:“若是这样说来,我倒真要与你好好理论理论。”
我翻了一下眼白,他便紧着不撒手,果然与我理论起来。
“我去涅槃之前可有交代与你,不得出山?”
这个嘛~
我将眼白小心翼翼收回一星半点,心虚道:“若这理是翻旧账的理,那小夭”
我赶紧搜肠刮肚想要寻出一件凤凰虐待摧残刻薄我的事来,却还真真是没有,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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