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年代,生产之事也出不得任何岔子,她得先让自己强壮起来。低头了看肚子,感觉十分恍惚,这孕也是怀的稀里糊涂,她也不得不去接受。
想到那是和夏淳沣的爱情结晶,她心里还是甜丝丝的,也比以前着紧了许多,不管去到何处,总得先护住肚子,这已经是潜意识的动作。
“若你做不到,这铺子你日后也不要来了。”莞姚虎着脸吓唬她。
没办法,她还得先稳住莞姚,好生给她灌输健康理念,当然,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
天色渐暗,两人关掉铺子,回了院,平日是回去就有晚饭吃,今日个夏莲枝回村去了,便没了做晚饭的人
莞姚能将就,莫芊桃可不行,如今可是两个,正是需要补营养的时候,莞姚便撸起袖子去杀鱼。
这时一只灰白相间的鸽子落在窗口,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莫芊桃,她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么,急忙冲过去在鸽子腿上找到一张信条。
任务完成,鸽子扑棱翅膀飞走了,拦都拦不住,来信人是压根没想让莫芊桃回信。
“娘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一切安好勿念。”
简单的几个字,让莫芊桃湿了眼眶
“死鬼你可知你就要当爹了。”
她低下头,摸着肚子道,“儿呀,你爹爹就知道欺负我,日后你可要帮着我。”
眼泪一滴滴落下,融在衣襟上,留下一块块暗色印记。
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完成任务,我等着你
莫芊桃在心里默默祈祷。
皇宫,紫稔宫。
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负手立在月光下,在月光的映照下,他浑身好似披着稀稀疏疏残雪,浑然透这一股清冷。
“袁侍卫,想家呢。”一个与他同样装扮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
“怎能不想。”被称做袁护卫的男子,便是进了宫门的夏淳沣。
“咱们一年还能跟随御前出去个一两次,可这宫女丫鬟婆子就惨了,又多少不是老死宫中。”男子有感而发。
夏淳沣显然没被他带入,目光依然盯着月亮。
见他没有反应,又道,“莫想了,你可知老张今日个跟着允王出去喝花酒去了?”
“允王怎会带上那子,若是容妃娘娘知晓,责罚下来可是要他的命。”夏淳沣入宫时间不长,只知容妃宫中管理松散,尤其是对他们守在宫外的护卫,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搭理。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这容妃日日忙着梳妆打扮,照看皇子,哪儿能分心到我们这群憋坏了的莽夫身上。”说着,他猥琐的笑了。
他至打入宫以来,未曾瞧见过容妃正脸,唯一一次隔着河道远远的看了一眼,雍容华贵的模样倒是让想忘掉都难。
“我自是不会说,日后这些事你也莫与我说,免得拖累与我。”夏淳沣面色沉沉,转身离开。
那男子怔愣的看了他背影一眼,若不是听说他有后台,压根瞧不上他。
夏淳沣进入时日断短,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接触容妃,他便想着是否能先从七皇子翰林身上下手
翌日,春光正好,微风不燥。
翰林皇子刚从学堂下课归来,遇见在大树下偷懒的夏淳沣,他手中拿着一直竹编的蚂蚱,甚是惹人心奇,加之,翰林从未出过宫,自然一下被吸引了目光。
“你这手上是何物?拿给本殿下瞧瞧。”四岁的翰林看着威风凛凛,已然有了皇家气派。
“还不呈上来给七皇子瞧瞧!”太监廉子油头粉面,细眉细眼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气,到与这宫中大太监相差无几。
夏淳沣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逐上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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