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村里有声望的老人,因此事,也没少造人白眼,她也有一肚子的怨气没处撒。
莫芊桃就不明白了,这飞来横祸,不该是那那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吗?怎地好似,人是她杀的一般,她全然成了别人的泄愤对象。
而今,是有苦难言。
夏淳沣劝她这些日子先待家里,莫要随意走动,她也是听话的。
据说京城街道两旁的种满了柳树,娉娉袅袅的垂着枝叶煞是好看。就好似少女的发丝,轻柔而飘逸。
莞姚也是亲眼见证过,那一排排随风摇摆的柳枝。她拎着家乡特产,一路走来不甚好奇。这儿姑娘美,伙儿高大帅气,穿着华贵也十分的潮流,就连面上的妆容也十分的特别。
她手中拿着地址,时不时便拉着人问了两句。不多时,便在一颗巨大的垂柳旁找到了莞笙的住处。
这间宅子似乎长年没有修缮,外形看着有些破败,房顶边沿的瓦片有烈碎的痕迹,墙壁上还染了灰斑。
立在门外她便听到里头有个妇人在骂着什么,身边还有奶娃的哭声,以及捣弄的水声。
莞姚悄悄推开半掩的门扉,只见里头坐这一名妇人,正在挥舞棒槌清洗衣物,身边还有一个奶娃子,被放在铺就着一张薄被褥的地面上。
内心一个惊颤,她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抱起地上的奶娃子,张嘴便埋怨起来,“怎地将我外甥就这么丢地上。”
她凭着奶娃的容貌,以及两人成亲的时日来断定,这娃子必定是自己亲弟弟的。
她许早便收到莞笙的信,提及成亲的字眼,只是成日忙忙碌碌的,没有第一时间找人帮忙看信。
可转念一想觉着时间上还是对不上
她心里开始犯糊涂。
“你谁呀?”妇人一惊,将手中棒槌抓得紧紧的。
莞姚这才察觉唐突,将哭闹的奶娃抱在怀中哄了哄,“是弟妹吧,我是莞笙的姐姐:莞姐。”
怎知,妇人眼中全然是不屑,探着头往门外瞧了瞧,“哟!是穷乡僻壤来的姐姐呀,不会是逃荒来的吧。”
逃荒?
她日子过得好着呢。
莞姚环视一周,不动声色的回击,“好歹是天子脚下,怎的这般落魄。”
妇人啐了一口,“落魄?我这可不比你乡下好上许多?你就吹吧!”
“有客人来了?”黑瘦的莞笙肩扛着麻袋出现了,定眼一看,背影甚是熟悉,不确定的唤了声:家姐?
“嗳!”莞姚急忙迎了上去,开始上下打量他,“瘦了!”
那妇人一见莞笙回来了,丢下手里的活计,抱回奶娃,狠狠地睨了他一眼,“你回来得正好,娃娃饿了,我要去喂奶,剩下的衣裳你给洗了。”说完,那妇人便进屋去了。
“那是你家婆娘?”莞姚朝屋里指了指,心里纳闷得很,怎的面色这般重,两人才第一次见面而已。
莞笙尴尬的笑了笑,放麻袋,拉着莞姚往一旁坐下,“岚卉就是这般性子,家姐不要见怪。”
莞姚点点头,“都是一家人,我怎会怪责。”说着,便要动手帮忙洗衣服。
莞笙是如何也拦不住,知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相公,你进来。”岚卉冷呵一声。
莞笙立刻点头哈腰的进去了。
随后,从屋里头不断传出争吵的声音。
她估摸着两人过得不幸福,若不然,不会吵闹自此,况且那岚卉一脸的怨气,隔着好几米远都能看得到。
莞姚帮着洗完衣裳,莞笙便着手准备晚饭。又听岚卉掐着鼻子嫌弃院子里一股子鸡屎味儿,转身便对莞笙吩咐,让他杀只鸡一会儿煲汤。
莞姚一听不乐意,她这些鸡崽儿还得很,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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