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的事务所里,一个男人提拎着一盒东西,脸上显得相当不耐烦,不知过了多久后,他听到了门外沉闷的脚步声,刚想说话,结果被一声巨大的踢门声给憋了回去。
“哦不!你又这样踹门进来!你知不知道是我请求房东介绍房子给你的,你是不是嫌自己身上的债务很少啊!”
“稍微安静一点吧恩佐,你现在可真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妈妈……哦!我的披萨,你是个好人。”
大红风衣的男人将黑色的刺客丢到桌球台旁边的沙发上,动作敏捷地夺过被他称为恩佐的人手中的盒子,动作娴熟,看起来干得不是一次两次了。
“给我住手!先说任务情况!这一次直接带了一个人是什么情况,每次出任务都带一些奇怪的东西回来。”
恩佐气愤地压住即将打开的盒子,顶着但丁不满的眼神瞪了过去,他来这里可不是专门送披萨来的。
“要不是你经常给我找活干,我真想揍你一顿……全都解决了,这个人刚开始时与恶魔战斗,后面不知怎么晕过去了,捡回来当证人。”
将双腿互相叠在桌面上,但丁斜靠椅子,指了指沙发上正在渗血的兜帽绷带男,愣了愣:“……咦——!我的沙发!!!”
………
……
…
为什么我三天两头都在受伤?
感受到全身撕裂般的疼痛和五脏六腑错位般的难受,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的陈登静静沉思这个令人费解的问题,同时其他感官注意周围环境,脑海中勾勒出附近的轮廓。
两个男人正在争吵什么,需要陈登提起精神,才能在有耳鸣和其他噪声的情况下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的沙发!该死的嬉皮兜帽男!”一声具有莫名喜感的哀嚎响彻整个事务所里,急促地脚步声正在向他这边走来,这个时候陈登迅速跳到沙发后面,紧了紧手臂上地绷带,毫不逊色回道:“我赔给你行不行?!二流话剧演员!”
“赔?injustice……不、therich!”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光明正大的在但丁面前嘲讽他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大写的‘赔’字牢牢的吸引他地注意力,以自己救过命的恩情……知道感恩的人都应该意思意思一下吧。
“你们认识?”被晾在一旁的恩佐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认识。”“不认识。”分别从陈登和但丁嘴里吐出不同词汇。
“第一恶魔猎人但丁嘛,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那头标志性的银发和大红风衣。”陈登抢先忽悠道,整理好身上的绷带和衣物,若无其事的溜回沙发上,他也是厚脸皮的角色,区区两道目光还是承受得起的。
“恶魔猎人?真是很棒的称呼,以后我就是恶魔猎人了。”但丁嘟囔一会,然后举着一块披萨得意洋洋地向他为数不多的朋友炫耀他第一次听到的称呼,觉得自己的名号已经打出去了。
陈登感觉到有些不妙,实际上虽然现在外面隐隐有‘恶魔猎人’这个称号提起,不过还没有多少人知道,甚至没有传入当事人的耳中,意味着……他又来早了。
………
……
…
这间还没有名字的事务所里,最近多了一个名为陈登的前佣兵,据说他刚刚抵达这做城市时便与恶魔大战一场……
“得了吧!你连打一只影狼都够呛,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早就被稻草人分尸了。”但丁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勉强咽下满口的披萨,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这几天大概是因为缘分和对胃口,但丁暂时没有赶走陈登,虽然很大程度上大概是因为那笔数目不少的报恩费……总而言之,陈登在这里混了个熟脸,反嘲讽起来毫不客气。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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