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告知于我。”北镜闻言,挑了挑眉,暂时没寻出破绽。
临衍见状,央北镜与明汐先去睡。待后者不情不愿地去了,他方才敲开朝华的门,问道:“你至少得对我据实以告。凤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你又用了什么同他交换?他为何要叫你九殿下?”
凤承澜在茶棚中当了大半月煮茶的,对茶棚之事大约一目了然,加之其读心的小把戏,用来应付个把个修为较他低微的凡人妖魔或许无碍。朝华抬头看了他一眼。至于凤弈将那老道士绑了去,折辱玩乐之后将人变成了傻子,此事还是没要告诉眼前这个修君子道的好。一念至此,她深吸一口气,叹道:“你可信我?”
“……不信。”
——当真与其师父是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朝华又叹了口气:“我既救你,便断不会害你,也不会对你门中众人有所图谋。能同你说的事我自会同你讲,不能说的事,你逼问我也是没有用的。三个问题,问完我去睡觉。”
“好,”临衍点头:“你是否认识我师父?”
“认识。”朝华低下头:“再多的不能说了。”
“此事是否同宗晅有关?你是否认识宗晅?”
“不认识,不知道,我且当这是第二个问题。还有么?”
临衍长了长口,思索片刻,道:“你到底是谁?”
“……此事,我不能说。”
问之何用。临衍气恼,转过身,却又听朝华道:“但我可以告诉你凤弈是谁。他是上古凤凰一族仅存的一脉,其为神裔,杀你要遭天谴。我不能告诉其他人他的身份,但……此间情形之复杂与危险,断非你们所能应对。但凡有丝毫可能,还请望你们将此时托付与门中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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