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搜身,“搜仔细点,一个地方都不要遗漏。”
那男人看到自己要被搜身,马上往后退了几步,拒绝道:“不,不要!我帮你们找到了2区部队的兵,你们怎么反过来却要搜我的身,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可乔维并没有搭理他的话,上前就将那人屈膝反手直接将那人按倒在了地上。
他相信聂然的判断力。
汪司铭和方亮两个人也立刻跟着上前,将他的外套迷彩服服给扒了,上下仔细地搜查了个遍。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是有人权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实在是太忘恩负义了!”那个男人被迫跪倒在地上,又无法挣脱开来,只能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聂然缓缓地单膝半蹲了下去,与他平视地道:“你真是清白的话就不要喊那么大声,不然我会以为你想把引起其他海盗的注意。”
她把玩着手里那把军刀,阴森冷锐的刀刃在那男人的眼下泛着幽幽的冷气,让他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是威胁,这是无声的威胁!
那男人这下就像是被拔了舌头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了挣扎和叫嚷,没一会儿汪司铭和方亮就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找到了一个破碎的布料。
“这布料是口袋上的。”方亮将他迷彩服翻了出来,就看见左边胸口上的口袋里侧的线被割了。
“够聪明啊,还知道把表面文章给做好。”聂然提了提嘴角,冷然一笑。
“不……不是的,这个……这个是自己坏的……”那个男人哪怕在事情败露后,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扯谎。
“你知道和我说谎的下场吗?”聂然用那把冰冷的骏达拍了拍他的脸,语气森森。
到这种时候,物证都已经放在了眼前,就是傻子都知道这人是在说谎。
严怀宇站在旁边,很是“好心”地劝慰着他,“我劝你还是说了吧,你是不知道当初然姐在严刑拷打那些海盗时的手段,她会生生的把你的胃给踢爆致死,那种场面很残忍的。”
说完后他像是回想到了当初那个场景,嘴里发出了啧啧的惋惜之声。
有时候话不需要说的太过直白,只需要偶尔的吐露两三句,人的想象力就足以把自己下个半死。
那人看着聂然浑身带血的样子,又配合着严怀宇刚才说的那些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我……”
他正犹豫要不要说的时候,却听到那名海盗大喊了一声道:“你少胡说八道了!你们是当兵的,根本不可能会严刑逼供!”
他的一句话让那名男人的底气瞬间又足了起来,“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带你们下山,你们还这么对我,我要见你们的长官!我不服!”
聂然知道,这名海盗看上去是在回答严怀宇的话,但话语里却在暗示那名手下不要上当受骗。
到嘴的话硬生生的转了口,这让一群人很是懊恼,特别是2区的士兵们。
的确,他们当兵的可以在审讯的时候让犯人吃点苦头,但是恶意的严刑逼供是不可以的。
然而这个问题或许对于他们这群当兵的来说有些困难,但对聂然完全没有。
“我人都已经杀了,难道还在乎严刑逼供?更何况这次来本来就是剿了你们,根本不存在严刑逼供这个问题。”她勾了勾唇角,一把揪住了那海盗的领子,冷声地问道:“你有没有尝过放干血的滋味。”
“什么?!”那名海盗惊骇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放……放血?
这是什么意思?
“试试吧,这个比踢爆你的胃更简单方便。”聂然转身从杨树的包里面拿出了一根绳子,丢了过去,“绑起来,给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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