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区不出几分钟田来之就到家了,笑着问侄子,“友啊,你今儿怎么想起看我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丽音kv的田经理,原来他的全名叫田友。如此说来父母也是煞费苦心,因为这名字倒过来念的谐音就是有田,恐怕是有让儿子衣食无忧之意。
田友随口说道:“三叔,我都是下午和晚上上班儿,就上午还有点儿空。这不是上个礼拜端午节我回咱老家一趟嘛,我爸就让我给您捎壶自家磨的香油,还有一些杂粮面。”
田来之边开门边高兴的说:“快进吧!你爸妈年纪也大了,还总惦记着我。”
田友进去之后把一壶香油和一袋子杂粮面放到了地上,接着讲道:“您还别说,自家的东西就是实在,就这么点累的我胳膊都是酸的。”
田来之将装着玛咖参的手提袋放到了茶几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将它递给了田友,叮嘱着,“夏天天热,多喝点儿水!”
“哎!”田友笑着接过,拧开瓶盖灌了两口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而田来之忙着把香油和杂粮面拿进厨房。
田友看手提袋上写着玛咖参几个字不由得好奇的放下手中的矿泉水,从袋子里拿出一盒仔细看了起来。
从厨房里又出来的田来之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笑呵呵的讲道:“这是刚一个朋友去贵州旅游回来给捎的伴手礼!听说里面还有什么秘鲁国宝什么的,反正我也不太懂。”
田友顺口就问:“三叔,能拆开看看吗,玛咖我知道这玛咖参我还是第一次见?”
田来之大方的一挥手,“放心拆吧,没事。”
田友麻溜的从盒子里拿出一袋,撕开一个角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凝神想了半天才肯定的对着田来之说:“三叔,估计您那朋友被骗了!”
闻言田来之十分惊讶,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不可能吧?”
田友将手中的那一袋玛咖参递给了田来之,“不信您闻闻,这就是平常咱们喝的板蓝根的味儿!”
田来之半信半疑的接过仔细一嗅,可他却嗅不出来,自嘲的笑笑,“人老了连鼻子也不灵了!板蓝根家里有,我去拿来比比。”说着从电视旁边柜子的抽屉里扒拉出来一包,迅速撕开其中一袋连闻都不闻直接倒在了手心里,又拿起刚才撕开的玛咖参也倒了点在手上,结果两个颗粒真的是一模一样。田来之仍旧不死心的还用手分别沾了点儿放到了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差别。
一旁的田友见自己的叔叔如此紧张猜想可能是要好的朋友送的礼物,估计是怕面子上过不去,于是宽慰,“保健品这东西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三叔您别太在意!”
田来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顺势拍拍手将手里的颗粒拍进了垃圾桶,“无所谓,反正是别人送的,咱又不花钱。”
“对!”田友附和的点了下头,然后看了看手机,便起身对着田来之讲,“三叔,我下午还得上班就先回去了,回头等有时间再来看您。”
田来之遗憾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多留你了,原本还想让你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呢!”
田友客套着,“下次吧。那我走了,叔您照顾好自己哈。”朝田来之挥了挥手他就急匆匆的按电梯去了。
剩下屋内的田来之一脸惆怅的看着白芷蓝送给他的玛咖参。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自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这件事他要是告诉白芷蓝担心她听了难受,可不说的话自己又郁闷。思来想去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
想通了的颜如玉连人也恢复了她的精于算计的本色,子宫肌瘤切除毕竟也算个大手术,当然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决定做。她心中仍有顾虑,怕万一是误诊那可就既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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