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见得胡月娘如此身体,忆起片刻前滋味,津液立时自舌根泌了出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等到胡月娘捡起衣裳,走到‘床’边要给他穿里衣,杨义府便一把将她的手拉着,道“月娘,我与你情投意合,虽是而今不能给你名分,将来回了大名府,却是不会把你丢下,自会带得回去,留你在身边……以后有了机会,定要抬你做二房,绝不负你……”
又道“你娘是担心你将来归宿,我虽会娶亲,可心也当有你一席之地,等你见得她,便把我之心思与她听,好叫她知晓,你并未托付错人……”
胡月娘嘤咛一声,叫道“张公子!”
杨义府心仿佛被那母‘鸡’的尾‘毛’轻轻拂过,又瘙又痒,不由自主得伸手把胡月娘搂了,一手拉开她挡在面前的被单,一手探得过去,搓捏着她的‘胸’,道“怎的还叫我公子……”
一面着,分开胡月娘的‘腿’,这便提枪阵起来。
房登时水渍声不绝于耳。
胡月娘一声娇,一声嗲,先是哭,再是声骂,骂得杨义府越发‘激’动,等到后头,那骂声也歇了,却听她娇声喊道“夫君且慢些,奴家才是处子……”
外头日头正,两人却在屋被翻红‘浪’,从‘床’头睡到‘床’尾。
胡月娘虽是初次,样样却都是主人行事,俱以客人为先,半点不嫌脏,只要杨义府高兴,当真是什么事情都肯做。
从前杨义府与范真娘敦伦也好,出去打野食也罢,哪里享受过这等待遇,半日下来,只觉得这一个娘子救得着实太值当了,一时竟是隐隐约约生出一个念头,有些不舍得将来把此人扔了。
白日偷欢,从来只觉得时光如飞梭。
两人覆雨翻云,‘色’饱人足,一时起得来,却见外头摆了一个锅子,下头还烧着炭,里头汤汤水水正咕嘟咕嘟沸滚,又有羊‘肉’、鹿‘肉’,又有各‘色’炖菜,恰好垫肚子。
估着时间差不离了,杨义府便把守在院子外头的下人唤了进来。
对方是自蓟县跟过来的旧人,更是杨义府的亲信,此时手捧着一个包袱,扫眼一看,见胡月娘目含‘春’水,一张脸娇滴滴的,行动间有些局促,又与杨义府黏糊在一处,哪里还不晓得这一回终于成了事。
他是个醒目的,也不亲自动手,只把包袱递给了胡月娘,低眉顺眼地滚得出去,不忘把‘门’拉了。
胡月娘扶着腰接过,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套簇新的官服。
她何等‘精’明一个人,趁着把那包袱放下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床’榻——果然这一套新衣裳,同杨义府穿来的那一身如出一辙,连腰带都是一个样式的。
她只做不知,含情脉脉地把那新一套官服给杨义府换了,又道“夫君,原来那一身衣裳头尽是酒味,不若且留在此处,等我给你洗干净了,再带得回去罢。”
杨义府饭饱‘色’足,来整个人正在余韵之,听得她这一句,却是立刻反应过来,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拉着她的手道“好叫你知晓,你是我的妻,却不是给我洗衣做饭的。”
便把那外头仆从叫得进来,喊对方将衣裳全数收拾了,等到确认样样齐全,没有一样剩在此处,便是半只袜子、半根腰带都带了,才与胡月娘嘬着嘴巴,拉着手黏得到了‘门’口,两相分别。
他这大半日只喝了一杯酒,又吃了不少‘肉’菜垫底,还喝了鹿血羹,与胡月娘滚过之后,更不忘洗过一回澡,用的皂角都与家惯常用相同——都是杨士瀛皂坊里头的檀香味的皂块,从头到脚,便是叫狗来闻一遍,都嗅不出半点问题。
等到出得‘门’,不忘左右探看一番,见得路边没有人影,才翻身马,与仆从一同匆匆赶往衙‘门’,进去‘露’了个面,早到了放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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