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解决qaq,大家暂时别订了,明天晚上看吧,我明天都在家码字,把这一段写完
那知客已是不敢再拿话敷衍,连忙念了声佛号,告了个罪,匆匆往后头去了。
一刻钟之后,他才回得来,礼道“想来夫人有要事,僧怎敢相拦,这边请罢。”
一面,一面在前头带路。
等季清菱到得地方,智信大和尚早在里头等候,见得她来,也不奇怪,只念一声佛,道“不想又得见了女施主,不知有何指教”
季清菱行了一礼,道“正是有事来寻智信上师。”
她并不绕来绕去,只把柳沐禾的事情了,又道“那日殿中只有区区数人,却是不晓得那等谣言是何人传出”
智信大和尚面露惊讶之色,道“僧倒是从不曾有此耳闻”
又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又怎可能造此口业”
一面转过头,问后头两个沙弥,道“可是你二人出去胡言乱语”
沙弥各自喊冤,又赌咒发誓不提。
智信大和尚便道“女施主为友人着急,此乃真情善心,僧自是体谅,只出家人,必是不会做此恶事,当日殿中尚有两个女施主,乃是那一位施主随身之人,不妨问问她们。”
又道“大佛寺中人多手杂,前殿后殿都是通的,若是有一二人路过,在门口听得,倒也是有可能”
季清菱就没指望对方能承认,更不是来把事情闹大的,便道“既如此,不知大师方不方便帮着澄清一二”
智信大和尚面色不变,却是叹了口气,道“若是僧能帮着那一位女施主消减谣言,自是愿意,只这澄清,又该如何”
季清菱便道“我早听大师每每自开法坛,宣讲佛法,若是讲法完毕,有妇人上前请大师相面,又问及子嗣之事,您只需举此为例,再行否认,自陈不曾过此语,全是外人谬传,传言者将阿鼻地狱,便全妥了。”
智信大和尚的面色微微沉了下去,迟了一息,才道“女施主不是僧不愿帮忙,只是出家人不打诳语,这般话,佛祖岂能饶我”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不知女施主可有其他方法只不要叫僧妄语乱言,不违法令,不负佛祖,其余尽皆可行。”
季清菱听得智信口中所言,气极反笑,问道“上师此言又是何意”
智信大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再念一声佛号,道“当日我与那一位施主所言,不知被何人听了,传到外头,虽有添油加醋,可有些话,确是僧的,如何又能矢口否认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僧自陈不曾过此语,又与骗人有何区别”
再道“还请顾夫人不要为难僧了,旁人来问,僧自可闭口不言,可这否认之话,又阿鼻地狱,与造口业又有何异出家人慈悲为怀,又怎能有如此戾气”
季清菱越听越觉得不对,皱着眉头问道“上师此言何意莫不是如果有人来问此事,您便闭口不言”
智信大和尚道“也只能如此了。”
季清菱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天下最滑稽的笑话。
旁人来问柳沐禾的事情,智信大和尚沉默不语,这与他亲口承认自己过柳沐禾不能生育,并无半点不同,简直是旁人要烧人致死,他去帮着点火。
“上师此举,便似递刀杀人。”季清菱一字一顿地道。
智信大和尚口念佛号,道“女施主此时心急难以自抑,话行事难免拿捏不当,僧自不计较。”
季清菱把心中怒火压下,道“我曾听闻大相国寺有一位智缘大师,去往交趾宣授佛法,感化藩人,为我朝平乱出得大力,后得朝中赐紫袈裟,有人问他,因得其相助,我朝方能绘制交趾地图,灭交趾兵十万,夺其城池,灭其恶兵,交趾人也是人,他此举是否有违佛法,智缘大师只交趾作恶多端,若不斩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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