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现成吃的在一旁那老虎都不顾,看来不是为了吃食而来的了。
车厢内尖叫、惨叫声不绝,那大虫碍于扑不进去,只把头从车窗处钻了,扒着个爪子在里头胡乱撕咬,看这样子,是再拖不了多久了。
两名镖师握着重棍往前行,也不敢多接近,就怕引火烧身,而另两名则是拔箭去射那两只大虫,谁晓得这虎虽大,却是机灵得很,一歪一躲,借着皮毛的滑顺,便把箭矢闪开去了,一心一意只往车厢里扑。
此处人太少,虽有些壮丁,看他们那怯怯懦懦的样子,别一同上前打虎,不帮倒忙就不错了,全是不得用的。
最好的办法,便是回头去叫人来救。
只是此地距离方才民伕聚集之处,一往一返,等叫了人来,少也要一个多时辰,到时候别救人,估计连尸体都被吃干净了。
顾延章眯了眯眼睛,转头对季清菱道“我去帮忙。”
见死不救,不是君子所为。
季清菱心中担忧,却不能拦他,只得嘱咐道“千万心”
顾延章点了点头,拉了马儿过来,正待要翻身上去,那马忽然前蹄一跪,瘫在地上,把头一耷,装着死,再不肯动弹。
动物都有能,见了这万兽之王,哪有不怕的,不敢上前,只能装死了。
顾延章无法,晓得哪怕硬逼着驱使起来,半路跪了也是白搭,便径自上前,待走得近了,反手拔箭,张起弓来。
他得比那两名镖师更近一些,拉了弓弦,也不随意射出,只等机会。
果然不一会,从车厢里砸出一个香炉,把右边大虫的头逼了出来,它张大了口,吼叫了一声,躲过那香炉,就要再凑进去。
顾延章看准时机,对准了地方,“笃”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那只大虫的左眼
他离那马车较近,可也有十丈左右距离,大虫方才躲闪箭矢的场景犹在眼前,如今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立时被人中了眼睛,这箭法,当真叫人惊叹。
箭矢一出,场中立时一阵抽气声,在后头几步的两名镖师则是互相对视一眼,面上露出吃惊之色。
他们早知这是良山书院的顾延章,也知晓他箭法高明,可未曾想到实战也这样厉害。
须知射赛与上阵全然不一样,便是军中,也一样分为专习表演的赛箭队,若是让这等人才上了战场,不经训练,八cd是十箭九空。
他们只是普通镖师,不过是仗着身强体壮,比常人多点子气力,又有往年行路的经验,这才混口饭吃,若是武艺出众,也不会落到吃这一门饭了。此时见了顾延章这一手箭法,只觉比起从前在射赛中看来更为厉害,不由自主地便屏住了呼吸,跟着他往前走去。
那大虫被这一箭射中,痛得地上打了一个滚,摇头晃脑地胡乱吼叫了几声,右眼鲜血长流,一根箭矢插在上头,箭头整个没入,眼见是被射瞎了。
它怒吼了两声,张着一只眼睛回头看了半日,直奔着顾延章而来。
好容易将其中一只引开,两名镖师跟着顾延章忙把它从旁边带,三人一鞭一棍双拳,就此搏斗起来。
这一只走了,马车处还有另一只,一样是围着马车不肯离开,它没了同伴,也不见半点犹豫,反而更为凶恶,把车厢里一人的肩膀咬住,直直拖了出来。
剩下两名镖师见状,再不敢耽搁,只得冲身向前,不断用棍棒、箭矢去招引它,想要把这一只给调开。
季清菱看得一颗心高高悬起,又见那几个壮丁呆在原地,一副不愿后退,只怕向前的怂样,恨不得上去赏他们几脚。
此时有人打头,不过去壮个胆,打个下手,竟这样孬,倒不如回娘胎再做个女娃,都要比他们利落
那一厢顾延章并两个镖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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