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训练也不算特别变态,至少梁可是这么觉得的。可能把那些原本金枝玉叶的大爷小姐们磨得够呛,但他不知何时已经被打糙了,砂纸蹭上去只不过是一些些的痒而已。
有两个月了吧,梁可暗暗数着。人的样子好像都被打磨得差不多了。中途当然也有几次他能参与的会议,但说的都是些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
百里列月走了,他去联系真正的能力者的军团了。一所学院的这支团队,终究还是要配合真正的那些战士的。
梁可没有去参加几次会议,在紧张的情况下,人的记忆是被刷新得很快的。梁可估计如果不提,那些议员们都已经忘记曾经有过他这么一个人,曾经在他们选举参议长的时候,搅过一次浑水了。
他现在是在严青苍的屋子里听他讲:“这回要来的先行军——也就是我们第一个要去交涉的正式军队是‘刺厄’。”
“一个月之后正式要开战,”严青苍拿起笔在面前的纸上写下“一个月”。
“嗯,”梁可撑着脸说道,“然后呢?”
严青苍把笔一丢,然后说道:“和那群人打交道可以点也不好玩啊!他们可都是见过血杀过魔的家伙,哪一个会像这些学生好对付,真棘手啊。”
梁可心中默念:我觉得你也挺不好对付的,然后迅速做出了反应:“你不要找我,我早就罢工了。”
内心的小九九被瞬间看穿的某人以点也不尴尬,还是那么面不改色:“现在基本上已经把各种事宜都训练完了。小队作战这么久积累下来,谁都有各自的一套,不需要我们再插手。外面的阵法也布置的差不多了,他们都知道怎么用了。明天跟我过去伺候那些大爷如何?”
梁可叹了口气:“成吧。”
一一一一,一一
梁可觉得他和面前的这位真的是时尚最懵身高/体重/气势/地位差了。
“刺厄”的将军是一位彪形大汉,虎目熊躯,胳膊随便一动鼓起来的肌肉就比他腿还粗,声音粗豪,大得梁可忍不住想要掏出前几天特意向百里追月要的耳塞来带上。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纵横交错,尽是狰狞的伤疤。衣服被撑起一个又一个的鼓包。梁可刚看到他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大象脚下的蚂蚁。
所幸今天的主角不是他,梁可就在旁边站着,把自己的气势萎缩成一粒小小的种子,悄然露出一点脑袋。
严青苍今天也特意把气质抬得高高的,说是要从另外的方面与人家分庭抗礼。
严青苍的语声是朗明的c客气的,清水一般不露声色,静静潺潺地淌着,却无微不至,无孔不入。
元帅李旭孔把声音吼得震天响,房梁上都被簌簌地震下了许多灰尘,落到他头上却软白无力,销声匿迹。
梁可看着他们,独独的一个想法也是觉得连严青苍的反差都这么剧烈,那自己上前去比的话岂不惨无人道。
从始至终他对对两人的言论都未曾太过在意,似真亦假地听着,不知听进去的是真是幻,不知他挺这件事真实与否。
似听未听,将想未想,自然容易叫人昏昏欲睡。梁可没用多长时间便让上下眼皮像打群架般地互殴了起来。
这时候他们好像也有了些进展,李旭孔爽朗的笑声一下又把他给震醒。梁可无奈地扫了扫头发,拍了拍身上的灰,就要起身。
却又被一个细小但像一根针般刺进心里的很难让人忽视的声音给扯住:“严先生,这位和您一同前来的先生是谁?”
梁可顺着声音寻去,看见一个裹在黑色的披风里,全身从头到脚,有百分之九十都是黑色的瘦削人影。那人的眼眸极黑,像黑曜石般深邃,但并不璀璨。
梁可头昏脑涨地拍了拍头,大概明白这人的身份。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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