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左战的意思。扣月躲在内室自觉羞愧,从耳根红到脖颈。莲音见左战有意刁难自家小姐,护主心切的回道:
“窈窕淑女本是君子好逑,但君子更应该目不斜视,表里如一。”
左战心道这小丫鬟的嘴还是那么厉害,如今都会引经据典了,自知再说下去自己会被怼的体无完肤,便介绍王安给她们认识,说道:
“这是小可在京中的亲戚,听闻那夜是你们主仆二人好心收留,一定要亲自过来表示感谢,还请你家小姐出来一叙。”
王安自幼在宫内长大,虽然不是真正的男儿,但服侍三代君王岂是等闲之辈,神情中自有威仪和修养。扣月见他器宇不凡,自知肯定是个高官,微微欠身作揖,问道:
“收留二字小女子担当不起,只是出门在外互相帮衬罢了。不知官人和这位如何称呼?请先受小女子一拜。”
那王安见未来的娘娘向自己作揖,恨不得跪在地下,又听娘娘问自己与皇帝如何称呼,顺时漏了相,紧张的看着左战。左战虽然从容不迫的解释说是自己的堂叔,那扣月却是耳聪目明,发觉两人更像主仆。刚才进屋时先是给左战擦拭座位,然后很不自然的跟着坐下,如今自己本是随口一问,他却不敢直接回答,若是叔侄怎会如此?
想到这里,扣月计上心来,又问道:
“小女子听官人说你在六部任职,请问是什么差事?”
王安不知是计,随口说是户部的一个给事中,不料扣月假装惊讶的反问道:
“不对啊,官人说你在兵部做侍郎呢,还与祖父相识。”
王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更加无助的看着左战,左战本着撒谎不能脸红的原则,气定神闲的说道:
“叔叔好不糊涂,六部官员轮调本是平常之事,你又何必介怀?我知道你想与熊总兵一同前往辽东作战,当今圣上体恤你年高神衰,让你去户部协助调拨粮草军饷。”
说完轻轻的咳嗽一声,暗示王安抓紧办完事滚蛋。王安心领神会,假装附和了几句才说道:
“我与你家大人是故交,他日有书信来往请带我问好,顺便问他是否识得王安。如今两家又得此机缘,特备下薄礼一份表示感谢。只是眼下辽东战事吃紧,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就不做久留了。”
扣月本以为识破了三人的计谋,不料王安说的有鼻子有眼,又见他带的礼物堆满了院子,将信将疑却不便再追问下去。等送走王安,俞定边借故把莲音叫到门外清点礼单,屋内只剩下左战和扣月相对而坐。
两人小别重逢胜似新婚,自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左战见她更加清瘦,人也多了几分憔悴,关心的问道:
“样儿,莲音虐待你了吗,怎么几日不见消瘦了许多?”
那扣月本是害了相思之苦,几日食不甘味,听得小冤家如此关心自己,不免欣慰了许多,高兴的回道:
“祖父在军营前线,父母又在路途之中,小女子日夜忧心,不免疏忽了饮食,请官人不要挂在心上。”
“那日一别,小可无不时时思念,无奈初来京师总有忙不完的琐事。这次能拉上堂叔一同登门致谢,又见到小姐芳容,着实欢喜。”
说完左战情不自禁的握住扣月的双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时竟然忘了封建礼节。刚反应过来就被扣月的小擒拿手按住,心里叫苦不迭。扣月本对左战有了情意,自然不觉得他是非礼轻薄之徒,略施惩戒后像是什么没发生一样的说道:
“小子无礼,莫怪莫怪。家中长辈即是故交,以后肯定少不了往来。若郎有情,何必急在一时,反而让长辈难堪?”
左战自知理亏,心想古代女子视贞洁比生命还重要,哪里像现代人那样开放。刚才又领教了扣月的手段,一边致歉一边摘下腰间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