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

    “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赏罚皆是恩典，我家小女岂敢不服。”温氏抢在宋晚拂说话前开了口。

    宋晚拂只好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温氏也真是不容易。

    华馨公主打算把宋晚拂带离战场，说：“母后，今日雪晴了。孩儿宫中的红梅开得正好，那日宋二娘子没来得及赏，孩儿现在想邀她到我宫中再去看看。”

    林皇后：“那便去吧，路上叫宫人仔细着些。”

    华馨公主：“是。”

    说着她便去拉宋晚拂的手：“宋二娘子，我们走吧！”

    宋晚拂有些担心地看着温氏，怕她一个人面对林皇后和周贵妃这龙潭虎穴会不会出事，毕竟宋纨那倔性子有一半是继承了她的。

    温氏抛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跟着华馨公主出了立政殿后，华馨公主没叫她随在轿辇下面走，而是让宫人抬着轿辇跟在后面，她们两个人一起走路回霜华宫。

    对于华馨公主，宋晚拂没有像对她生母那样有敌意，其实前世华馨还在自己膝下养过几年。

    林良媛在生下四子李景淳一年半之后，又生下了女儿华馨。这是李文昭唯一的一个女儿，他没有表现得有多么喜爱，但宋晚拂却喜欢得不得了。

    她只有一个小子，多羡慕别人有个娇娇软软的女儿。每回见着华馨她的心都化了，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林良媛格外有眼力见儿，主动把华馨抱去她跟前请求她抚养。宋晚拂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林良媛也是自此之后攀上了她太子妃这条线，在东宫开始有些荣宠和体面。又因为她依旧低调做人，周贵妃还有其他人也没想到去为难她。

    大概那时候谁也料不到，这个万事不出众的女人，会暗中生长攀爬，成为最终皇后之位的胜利者吧。

    宋晚拂悄悄地侧头去看华馨公主，这个在跟前养过几年的女儿，还是有些感情的。三年不见了，她也长大了。只是不知她的心性，是否还如同从前自己亲自教导时的那般纯良无邪。毕竟她的生母林皇后，是个绵里藏针的人物。

    “其实有时候，我挺想宋皇后母后的。”华馨公主忽然出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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