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了看审讯室上方的时钟。的确,再怎么同情这个女人,也不能耽误了案子的进程。
“我。我收到她的邀请函,我就去了。”
这时候一位警察向坐着询问苏恣的警察递来一张邀请函。
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邀请函精致大方,最后还签上了邀请者的署名。
邓先瑶。
“邓先瑶。”
当警察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苏恣又再一次的哭了起来。
“先瑶。”
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泪水落在铁桌上,形成一滩积水。
——
“你好,我叫邓先瑶。”
那个女孩微笑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有种很神奇的如飞蛾扑着翅膀的感觉,那样微弱,但是却有力。
——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你也想知道是谁杀了她吧。”
警察换了一种方式对她说话,改用一种温柔的,循循善诱的方式。
苏恣猛然抬起了头,用那双哭红了,带着泪的眼睛盯着警察,猛然的点了点头。
到底是谁?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害了先瑶?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无论是谁,苏恣都不会放过,苏恣巴不得想当面把他/她揪出来,拿出刀子,狠狠刺在对方身上。
让他/她知道先瑶的痛苦,那种如地狱般的痛苦。
无论如何,她也要将凶手找出来。
她调整了呼吸,克制住眼泪。
“那天我收到她的邀请函,邀请我十点到。”
“可是你并没有如期而至。”
警察看着面前一叠文件说道。
“我在来的路上发生了雪崩,对啊,我汽车有行车记录仪,我挣扎了一番,才赶到别墅的。”
“你没事吧。”警察看着她问道。
“啊,我的车摔下去,但是我人好好的。”
苏恣受到巨大的打击后已经忘了自己摔下山崖的事情了。
车子虽然表面上摔的七零八落,但是自己却没事。
“我摔在安全气囊上,昏迷了一会儿,等我醒了全身都散架了。”
苏恣回忆起她醒来后,推开门,一阵冷风吹的她脑袋疼。
她感到身体一阵疼痛,似乎骨头折了,全身散架了。
她支撑着自己一直走着,走着。
“我一直走,大概走了一个多时,也就是说我醒来是二十三点左右。”
苏恣的脑袋一阵疼痛,她如挤牙膏一样,将她记得的一点点的说出来。
“等我从山底爬到山顶,我就走进去了。”
苏恣说着说着站了起来,似乎在模仿当日的情景。
接着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目光呆滞,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接着我推开门走进去,然后走进大厅。”
苏恣闭上眼睛,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
天很黑,但是整栋别墅的灯光却很亮,苏恣正纳闷为什么门口都不站着半个人。
若不是有这些灯光,苏恣会以为自己来了栋废弃的宅子。
没有半个人,也没有半丝声音。
或许是因为晚了吧,苏恣看了看手表,零点五分,
她大步的走到大门,她按了按门铃。
没有人应答,她的敲了敲门,她一推,门顺势的被打开了。
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从外头照进来的光线,她打开手电筒,她一步一步的走着,直到
苏恣跌坐在地上,她捂着自己的头,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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