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度举着枪,扫视讲台下面蠢蠢欲动的族人,藐视道:“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要知道中午那餐里面我可是加了料的,你们现在一个个力量全无,还全身乏力,捏死你们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当然啦,你们也可以选择反抗,我不介意今天放多几朵烟花。”
听到营度这番话,所有人都静下心来检视自己的力量,发现力量真的全部消失了,怪不得都被乖乖挟持了起来无力反抗。
“杀害自己的同类,违背吸血鬼的戒条!你真的是丧心病狂!枉我如此器重信任你!你到底密谋了多久?!”气度非凡的族长眼睛都气红了,声音气到在发抖。
“说到杀害同类,违背吸血鬼戒条,族长大人你才是我的好榜样!密谋,从知道你有一天不小心对着墙上的该隐说漏嘴,说你和血魔密谋杀死上一任族长的时候,我就在计划了,你说有多久了?器重有什么用?我要的是力量!至高无上的力量!哈哈哈!”营度撕破了脸皮后,说话变得十分猖狂。
席昉听到营度提到“该隐”才想起来,原来墙上的那个不是耶稣,而是该隐。吸血鬼的祖先是亚当的儿子该隐,因杀死自己的弟弟亚伯而受到上帝诅咒成为第一个吸血鬼。席昉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就有点疑惑,耶稣是属于光明的,吸血鬼怎么会以他为信仰呢,应该是对立面才对。现在真相大白了,墙上的是该隐。
不过,营度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原来道貌岸然的族长营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和血魔曾经密谋杀死了上一任族长。说不定他那么积极地封印银浆秘方,就是想毁掉所有的证据,怕自己曾经做过的坏事被暴露吧。
合计杀死上一任族长,血魔是为了银浆秘方,而营熙,想必是为了做族长吧。吸血鬼的世界真的太多黑暗面了,活得久想的越多,就越复杂。
讲台下的吸血鬼们看着族长,也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们都没来得及消化。
族长被说中了心事,便不再吭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说漏嘴,会被营度偷听到了。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如何让所有人都闭嘴,让所有知道的人都不能说出去。所以营度要杀他的族人,他也不想出声了,最好全部死光。自己能保住小命就好。
虽然席昉对吸血鬼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但是他总不能任由营度滥杀人。但是他动了动手脚检查了自己,也比下面的吸血鬼好不到哪里去,现在他最多只有一成力量。
“营度!银浆秘方有副作用的!难道你真的想步血魔的后尘?”席昉大声喊道。
“血魔,一个只会毁灭不懂运营管理的蠢蛋?你觉得我会跟他一样?不不不,等我练成了血魔的本事,拥有了绝对无上的力量,我会好好统治这个人类的世界,我会把人类豢养起来,保证源源不断的血!”营度邪佞地说道。
“你简直是失心疯,无药可救了。”席昉无奈道,跟一个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少废话,臭小子,为了感谢你帮我找到银浆秘方,我会留你条全尸的!”营度恶狠狠地说道,刚才跟这人类小子口舌交战浪费太多时间了,他已经等不及要把银浆秘方拿到手了。
为了防止席昉在银浆秘方上下套,营度谨慎地戴着一双厚厚的手套,估计是防银的。他从席昉手中一把抢过银浆秘方。席昉只能给他一个不服气的眼神,人在刀俎任人宰割,多说也无益。
营度一脸的欣喜,急不可耐地打开银浆秘方,仔细地看了起来,而且是翻来覆去地看。席昉觉得他这样的看法,都能把银浆秘方给背下来了。不过他也看过上面的字,根本就看不懂,估计只有吸血鬼才能看懂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营度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上面写的都是遗言都是废话,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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