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饶镇的酒店有不少,可南码头只有两家。一个便是桅杆酒店,另一个便是黑猎犬酒馆,这两家算是包揽丰饶镇大半酒水生意,可是令不少人惦记不已。
桅杆酒店走高端路线,为富商豪绅c达官贵人提供服务,看不上码头上卖苦力,跑内河的水手船夫,刀口舔血的佣兵护卫。
这些兜里有几个铜板的家伙,在码头上忙碌了一天。下工了,自然要拉着工友同伴去喝一杯,吹吹牛。
若是兜里钱多,这些家伙或许还能赌一把,赢他娘的几天酒钱,亦或是找个便宜点的娼女。
桅杆酒店不招待穷鬼,那自然只能就近去黑猎犬酒馆了,毕竟没人会为了一两杯酒,大晚上跑那么远的路。更何况,这些汉子们的家,基本上都安在南码头贫民区里。
比起桅杆酒店的蔑视与侮辱,黑猎犬酒馆对这些家伙可算得上友善至极。尤其可贵的是酒馆主人——是个女人,是个温柔和蔼的少妇,是个婀娜多姿的美人。
黑猎犬酒馆的女主人叫娜塔莎,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据说是旧大陆一个没落贵族后裔。
如今,这位大美人正坐在酒馆柜台后,懒散着托着俏丽脸颊,打量着酒馆里的客人们。
无论是码头工人,还是跑船水手,亦或是佣兵护卫,总会在闲聊c划拳c喝酒时,情不自禁的偷瞄一下,那柜台边的漂亮女人。
娜塔莎似乎没有察觉客人们的偷窥行为,那对碧玉石般的眸子里目光依旧柔情似水,没有显出一丝不悦。
每当娜塔莎的目光从这些男人身上飘过时,这些粗鄙的家伙就会小鹿乱撞,犹如初次恋爱的懵懂少年一般,心里总会冒出一些奇妙的幻觉。
“哦!裳提亚在上,她在看我”
“晨光之神呐!她注意到我了”
“太摩拉,求你了,让她别移开目光”
“”
突然,娜塔莎的眼神变得黯淡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美丽的脸庞被忧郁充斥,整个人犹如丢了魂,歪着头趴在酒馆柜台上,陷入莫名忧伤的情绪里。
娜塔莎的忧伤似乎感染了粗鄙的男人们,酒馆瞬间肃静了下来。
码头工人c跑船水手c佣兵护卫们好像事前约好了一般,眼神默契的落向金发女郎。
男人们的目光从娜塔莎忧郁的脸上缓缓下滑,最终全部汇聚在衣领口,盯着娜塔莎胸前若隐若现的美丽场景。
突然,黑猎犬酒馆的大门被推开,门扉的“咔嚓”打破了平静,唤醒了柜台上忧郁的美丽女人。
“欢迎光临黑猎犬”娜塔莎反射性的回了句,然后抬起俏丽的脸庞,看向推门进来的客人,顿时黯淡的目光里闪烁起一丝好奇。
那位客人穿着灰色齐膝长袍,上面绣着奇异的横线符号。留着黑色利落短发,五官清秀干净,身材中等偏瘦,年纪似乎也不大。
同酒馆里其他客人相比,这名客人显得太过年轻,颇有些狼群里混入了只哈士奇,充满了不协调的感觉。
娜塔莎打量着奇怪客人,心里揣摩起他的来历:“这个少年似乎是个施法者,一个施法者来黑猎犬酒馆,这可真是太少见了。”
“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有故事的小家伙,但愿他能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该请他喝杯麦酒。”
“不,他看起来还太年轻了,可能还没喝过酒。”娜塔莎犹豫了一下,转而嘴角轻翘露出微笑,心里道:“还是给这小子来杯热牛奶吧!免得他和拜德曼一样食髓知味”
“喂,小家伙。”娜塔莎站起身来,对着少年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柜台前一排空荡荡的椅子:“来这里坐”
少年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伸手指向自己道:“你是在说我么?”
“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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