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七峰峰主除却秦政坐于高台旁,同荆离他们坐在一起,皆在于此。
赵无涯面带疑惑看向身旁的青衣男子,而后问道:“风文谦,这钟凡怎会你天玑峰的身法,莫不是你交于他的?”
风文谦笑道:“他的身法虽然看似缥缈身,不过只是有形无神,我观其施展,应当并非有人教得,而是自己学来的,想必是子芸那丫头不经意间施展过,被他看到了。”
赵无涯闻言说道:“若是如此,此子倒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尽是看那丫头施展,便能习得一两分相似。”
语罢,赵无涯身旁的妇人却突然说道:“我看未必,这小子所施展的身法虽有一两分与缥缈身相似,但是他应当还会另一种身法,不然天玑峰缥缈身岂是这么容易便能让人模仿了去的。”
正值众人谈论之间只见,却见陈子由一手持剑,一手执银针在手,雷光闪现朝向钟凡射去,再持剑上前,封其前路。钟凡不断游走战台之间,陈子由见状紧跟其后,银针射出,散落战台之上。
钟凡顿在一旁,松开含光开始启动灵阵,刚欲行动,却见灵阵之中,几处节点被银针阻隔,难以形成。陈子由瞥向钟凡,而后意念一动,原本散落地上的银针顿时带起一道雷光将钟凡所布下的灵阵缓慢侵蚀。
正于钟凡迟疑之间,陈子由突然持剑上前,欲一击结束。钟凡跃向一旁,避开陈子由手中的金雀,而后数道灵光闪现,将四周银针拔出,开始吟唱风吟诀。
陈子由见钟凡开始吟唱,惊觉不妙,而后手中银针四散,开始朝向钟凡射去。钟凡身形闪烁,将银针避开,不至片刻便已至陈自由身前,而后刚欲挥出长剑,却看陈子由手持金雀,架在身前。
钟凡手持长剑奋力上前已是避之不及,陈子由手中金雀剑顿时金光大作,剑气冲天。钟凡临近剑刃,能分明的感觉出那金雀剑身之上传来的寒意,不由得心中一紧,顿在半空。
“魂休!”
待刀光剑影过后,钟凡所布置的灵阵猛然爆炸将战台掀起,一道剑光冲天而起,与站台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待烟尘散去,剑光退散,站台之中,钟凡手持长剑,架在陈子由脖颈之上,而陈子由此时仍是保持着持剑之势,仿佛还未发觉发生了什么。
钟凡身上一道金光窜起,钟凡见金光起来,终是力竭,而后瘫软在地。陈子由见钟凡倒地,赶忙上前扶起,待探得脉搏之后,方才长舒一口气,将几根银针扎在其面部几处穴道上。
断峰之上,大比仍在继续,钟凡却已回到开阳峰中,躺在床上不知过了过久方才醒来。开阳峰中,钟凡轻柔太阳穴处,仍旧是头痛欲裂。银针已被拔出,陈子由应当已经离去,不过想来应也不知为何突然愣神,让钟凡又可乘之机。
钟凡缓缓起身,此时已至傍晚,推开门窗可见月上枝头。钟凡盘坐床上,回想着方才与陈子由的战局,不由得眉头紧锁。当时陈子由持剑在前,风吟诀已成,可不知为何,却有一种危机感突然席卷心头,手中含光也是顿了一顿,仿佛不愿上前,似是惧怕着什么一样。若不是施展转魂术,赢得一息时间,恐怕待陈子由施展起来,自己绝无退路可走。
钟凡缓缓起身,而后点起灯笼,方才有自顾自的回想着,“这才三个月不见,他怎么强了这么多啊,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得。”说罢,钟凡只得自顾自的叹气,不过总算赢下了第一场,倒也无关紧要,这转魂术施展起来耗费心神,看来若是不要必要时刻,还是莫要在施展的好,只是不知陈子由那边如何,毕竟就连他自己也难保中的魂休会如何。
钟凡识海之中,此时正不断的看着识海中的一道灵光出神。这灵光自当日出了枯山时,便出现在此处,不过看上去应不似存在于这识海之中,更像是像是暂存于此,借了个停留之所。即使是巽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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