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有懂医术的没有?看看赵老师这是怎么了?”刘代表急促的问道。
而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兵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上前来说道:“报告,俺曾经跟俺爷爷学过两年中医!”
“还报个屁!懂就赶紧过来给看看!”刘代表正急得团团转呢,见这年轻的兵这个时候还磨磨蹭蹭的,当即抬脚就踹。
这个年轻的兵哪敢怠慢,连忙上前查看,对着赵广贤又拍又叫,又扒眼睛又号脉的,最后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俺也没看出赵老师有什么毛病来,最多也就是惊吓过度。”
“放屁!”刘代表差点没被他这一句话给噎死,“你家吓能吓成这样啊!”
“俺看他脸色苍白,眼神涣散,脉搏跳的极快,似乎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再不就是”这年轻的兵说到这里突然不再继续说下去了,眼睛一直偷瞄刘代表。
“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吞吞吐吐的,信不信老子踢死你!”刘代表气的在原地直跺脚。
“再就是中中邪了!”那年轻的兵低头声的说道。
而此时那刘代表一听这话,原本因为着急而泛红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起来。
“中邪了!你说的是真的!”此时这无产阶级的代表竟然出奇的没有反驳,反而质问起那年轻的兵来。
其实这也不怪刘代表,他身为这些当兵的头子,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听可听了不少,而且在来这里的时候他遇上那个诡异的迷林,虽然被这赵老师用他那套科学理论给说服了,但也不免心中泛嘀咕。
现在看到这个一直研究科学的赵老师都中招,自己的担心就更加强烈了。
他曾经也是最底层的劳动人民,时候也在村里经历过孩子掉魂,或者是被鬼附身一类的诡异事情,现在虽然强迫自己不去相信,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这是俺猜的,要不然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赵老师怎么可能离开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年轻的兵当然不敢把话说死,转而低声的嘀咕道。
而此时那刘代表似乎也发现刚才自己的言语有些不合适,连忙清了清嗓子,尴尬的看了四周一眼。
发现有许多村民正向这里看过来,原本担心不已的刘代表突然提高了声音呵斥道:“五,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那叫五的兵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经过了这么一顿折腾之后的赵广贤突然身体一软瘫坐在路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来,就像是在水里憋了很长时间一样。
刘代表见此连忙招呼几个红卫兵一起把赵广贤给扶到路边的石头上坐下,“赵老师,您没事吧?”
只见此时的赵广贤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气,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开始渐渐有了血色,但还是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并且时不时的向山下路看去。
这刘代表也顺着赵广贤的目光向山下看了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再说了这正是大白天,就算有什么妖魔鬼怪,也不可能这时候来作祟不是。
见赵老师没有什么事,刘代表也放下心来,只见他拍了拍赵广贤的肩膀说道:“您老年纪大了,就不要一个人到处跑了,您说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市长交代啊!”
赵广贤虽然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表情,但是还是心有余悸的向山下看去,完全没有理会刘代表所说的话。
不过任凭这刘代表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自己刚才遇见了什么事,问那孩子的去向,赵广贤也是一个劲的摆手。
刘代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赵广贤虽说是搞什么科学的,但是他总觉的这老头比村前那一片林子更诡异,当下也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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