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年轻人,凑到中年男耳旁报告:“赵先生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表情很恭敬,声音刻意压的很低很轻,也几乎听不清楚,尤其最后那个人名就更是模糊不清了。只见中年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了,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似乎十分重视来人。
临到门口,他才又转身指了指甄盈盈,吩咐那年轻人:“好好看着甄姐,不要无礼。”
中年男离开了,那个年轻男人也没进屋,只是守在门外,大门虚掩着,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墙上有一面关公神龛,神龛前面插着两根插电的红蜡烛,隐隐有极细微的电流声在嘶嘶作响。除此之外,屋内就只剩下颤抖不稳的呼吸声,那是甄盈盈的。
她觉得脚有些发软,当下也顾不得赃,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眼下情况不明,还是打电话报警吧,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无信号,内心顿时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要不要这么倒霉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甄盈盈又惊又乏,她这一天实在经历了太多事,身体又娇贵的很,不知不觉的竟然睡了过去。
另一边办公室里,中年男却是揣揣不安,他进去时,早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亲手泡茶。绿橙橙的茶汤晶莹耀眼,盛在白色的茶杯里,冒着淡淡清香。他端起杯子却没有喝,而是递给了面对自己而坐的男人,客客气气道:“白爷,我的人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白烨霖也没为难他,接过茶杯,细嗅了一下,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嘬了一口,面无波澜道:“茶很不错。”
高高瘦瘦的男人松了一口气,按着道上规矩,接下赔罪茶了,就代表事情可以和平解决,连忙给中年男使眼色,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中年男接收到信号,立刻毕恭毕敬的叫了声:“白爷。”然后赔笑道:“您要是喜欢这茶,我立刻就叫人装几袋给您放到车上去。”
“不用了。”白烨霖又嘬了两口才放下茶杯,示意道:“坐吧。”
光头男点着头,却不敢真的坐下。他垂手站在茶几旁,脸上有些忐忑,放缓了声音主动请罪:“是的有眼不识泰山,请您责罚。”
白烨霖并没有看他,而是看了一眼如坐针毡的赵先生,笑了笑:“爷就是和赵老大出来喝喝茶,责罚什么的太严重了。”
“白爷,您太抬举我了。”这赵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肾虚,一听这话,居然在冷气腾腾的空调底下,满头大汗。
“让你的人从&b市消失。”白烨霖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中年男,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他的人生。然后,弹了弹肩膀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踩着极其冷漠的步伐离开了原地,留下屋内两个劫后余生的男人面面相觑。
啪啪啪啪,赵先生回过神之后,二话不说就狠狠的给了中年男一通耳光,那声音如骨骼被生生踩碎了一般,听着就觉得痛。
中年男被打的倒退了几步,隐约带着哭腔道:“老大,我舍不得你啊!你真的要让我离开&b市吗?”说话间,牙齿缝隙的血丝缓缓流了出来,赵先生气急攻心,下手极重,若非心神不宁,力气不足,这中年男非得给他打落几枚牙齿下来。
“白爷发话了,我有什么办法”虽然羞于承认,但为了让他死心,赵先生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我在你面前是老大,在他面前,嘿嘿,狗屁都不是。”
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烫一般,他哧溜一口全咽进去了,龇牙咧嘴继续说:“你子还算运气好,没有对那女娃娃动手,不然,你我都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赵先生这样一说,中年男立在一旁更是心如打鼓,惊惧不已。
对比中年男的心悸心慌,甄盈盈却是舒服极了,梦里,在绿绿青草地上,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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