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七九五年,在一座人迹罕至c破败到只有乞丐才会多看一眼的红墙灰瓦的小院中,一白衣男子很不应景的坐在一精致到不似凡间之物的白色桌前摆棋子。
“你这人也有趣,我老乞丐天天来,你天天跟我下棋,还天天输给我,当真不嫌烦?”
说话的老者衣衫褴褛,赤着双脚很不雅观的盘腿坐在石凳上,说话时一脸的褶子带动着下巴上稀稀落落的胡须一抖一抖的。
“烦?当然烦,可若不一样,我又得一个人坐在门前数蚂蚁。与之相比,还是跟你下棋来的好。”青风说着,手里已利落的将棋摆好,抬头看着对面的老乞丐问,“这次我先来?”
“随便!”老乞丐相当洒脱。
这次青风下的很谨慎,竟然半个时辰过去还没把子全输了。
但老乞丐此时却抬头看了看天,道,“阴天了,我该回去了,这棋就放这,明天老朽来了继续下。”
青风没吭声,扭头看向门外立着久久不动的影子,过了好一会才回了两个字,“不送!”
老乞丐拍拍身上的破衣衫,将双脚放下石凳,以一种不符合年龄的稳步慢悠悠的的离开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走到门口,老乞丐突然抬头向天空喊了句,随后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这老东西!
青风在心中骂了句,嘴角微微咧开笑了笑,然后对着那影子说道,“进来吧。”
随着青风话音刚落,一灰色衣衫,脑后垂着长长大辫子的年轻男子步伐蹒跚的走进来。
“爷”男子对着青风喊了句,便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在他身前跪下了。“求爷救命“
一月前,此男子”偶然“从破院门前经过,当时青风与老乞丐下完棋,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院中发呆,听到脚步声便心知该来的已经来了。
他从院中出来,将年轻男子叫住,对他说,”你新娶的老婆有问题“
“你老婆才有问题,你全家都有问题。”不等青风把话说完,年轻男子立刻蹦起来指着青风的鼻子骂,“你这人怎的如此恶毒?竟然咒我刚娶过门的新婚妻子,看你也长的人模狗样的,却满腹坏心肠“
后面骂的话青风已经记不清,只知他就如个聒噪的妇人般,絮絮叨叨的在破院门口骂了他很久。
后来,临走之时青风还是忍不住喊了句,”我就在这里,若你“
“我管你住哪里,休要再胡说八道,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哼!“
这次倒没啰嗦,冷哼一声后便甩袖离开了。
青风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阎王八百回。
不给投胎就不投嘛,还非得表现的自己好像有多宽宏大量般,说是让他将功折罪,在这鸟不拉屎的小院中等机缘。
什么狗屁机缘,不过是一些沾鬼之人在冥冥之中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此门前经过,然后再经他一番”劝导“,将与之有关的恶鬼引来,由他捉住交给鬼差带回地府去。
然而迄今为止,三百年过去,从此门前经过与恶鬼沾染之人不下百人,青风却只劝导了十人将恶鬼引来让他抓,除此之外的其它人,最终结果如何他是不得知,但却知道人人都当他是个长相不错的神经病。
神经病就神经病,只要能完成那草包阎王交给的一百个任务,这称呼他认了。
然而
唉,不提也吧!
青风眯眼看着男人,其气与身体与之一月前相比确实差了很多,不但差,整个人的阳气还明显少了很多。
”爷之前跟我说她有问题,我还不信,可最近十来天我却明显感觉不一样,除了我身体有变化,还有还有我老父亲。半月前,我姑母来我家中做客,我那新婚妻子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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