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法思考,只知道此时她是真的很想伸手不顾一切的去拥抱他。
因为压抑得太长时间,也压抑得太过痛苦,才叫她这般无法拒绝。
快意自胸如闪电似掣冲到脑门,撞得她晕头转向的。浑身酸软无力。
遗珠想挣扎,想推开她,却是逐渐地沉迷在他织布好的柔情当中。而她此时身上仅是着了一件贴身的肚兜,她脑中一直在提醒自己,若是这样下去,只会越发的危险。
“皇兄……不要,求你……”她发出软而无力的嗓音,楚楚可怜教人于心不忍。
可他是忍得太长时间,他已经无法继续看着她因为要逃避对自己的感情,而一心地想嫁给他人,与其要看着她嫁给他人,倒不如就让自己此时彻底地占有她,她才会冲破她内心的障碍,放弃所有与自己在一起。
见他不语,遗珠的心是彻底地慌了,她想要逃走,伸手推开他,却被他反手一拉,整副柔软的身子一次跌落在床榻上,教她整个脑子更加混乱。
不容她拒绝,他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唇。她柔软的身子教他为之疯狂,让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占有她!
所以他真的那样做了!
他厚实的身躯贴上的,像是要将她狠狠地揉进他身体里般,教她慌乱地挣扎着,“不要,皇兄,我求求你……我是你的皇妹,不要毁了我,皇兄,我求你了……”
他黑眸绾放出异样的光芒,一把将她抵住自己胸膛的小手攫住,凝视她此时泛着红晕的脸蛋,自知已经是无法停下来了。
“遗珠,你可以恨我,我情愿你恨我,也不要你嫁给他人。”他低沉的嗓音刚落,彻底地占有了她。
不论她如何挣扎,如何用手推开自己,用脚踢他也好,他始终不愿意松开她,将她完完全全变成他的人……
……
遗珠常说觉得绝望,在母亲过世,她曾有一次绝望;在裴易被父皇赐婚常宁时,她也曾冒过一次绝望的念头;在与曼长卿被下了药,压抑不了药性时,她也曾绝望过。
可那些绝望,如现下一比,根本微不足道。
她一直在逃避他,也一直在逃避自己对他的感情,却是毁于今夜。
她拒绝过来王府小住的原因,便是生怕又会这么一天会发生此事,但始终她还是没能逃过。
……
遗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梦里她好像被抛弃在一个黑暗的地方里,那里只有撕裂的疼痛和无尽的绝望。她一路挣扎一路哭,疼意还是吞噬她所有的感官。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出这种痛苦,却无意间被一抹炽热的胸膛包裹住,此后教她无从挣扎。
除了母亲去世的那一年里,遗珠觉得这是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了。
连第二日醒来时,她一双星眸中还是含着泪水,眼眶红肿不堪。
看着让人于心不忍。
天亮之际,慕容玺即便是再不想离开,但听到隔壁的动静后,瞧着她满脸泪迹的睡颜,也不得不动身离开。
在房门被轻轻地关上后,遗珠睁开酸疼的双眼,视线模糊地看着床榻上的帐幕,心中道不出任何滋味,此时她也无法再去面对他。更不想再见他。
——遗珠,你可以恨我,我情愿你恨我,也不要你嫁给他人。
他清冷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脑海里缓缓地回荡而起,教她攫紧了被褥,身上着上衣裳,遮去了一身的痕迹。
房门被人推开,教她慌张地拉紧了被褥,瞧着屏风映出来的身影,她屏住了呼吸。
“公主,您醒了吗?”
这一道熟悉的嗓音,教她微微愣住,随即泪水不断地滚滚而落。
锦夏走进屏风内瞧见这一幕后,紧张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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