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兴奋的尖叫,俩人都一同达到了情yu的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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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日被轻风送回宫中之后,遗珠一连数月都不曾见过慕容玺,每月的宫宴上,她有时会借病不不出席,可当她有出席时,便是轮到慕容玺有要事在身没有出席。
如此下来,俩人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不曾见过面。
——既然这是皇妹你最后的选择,那么皇兄不会再多勉强。若皇妹不愿再认我这个皇兄,我们以后大可不必再见面。自此之后,皇妹出现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再出现。就这样吧。
那一日他所说的话犹言在耳。
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回荡着。
教她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锦夏进入寝殿时,见自家公主坐在窗台边叹气,不禁微微蹙眉。
如今已是入秋,天气逐渐变得清凉,可她还是仅着了一身薄薄的便服坐在窗台,实在令人担心。
锦夏想着拿了披风上前为她披上,“公主,已是入秋,您如今还穿得那样单薄,小心着了风寒。”
“我不觉得冷。”遗珠推开了披风,目光落在窗外院中先前自己种下的花种,如今已是长得与自己的膝盖一般高,可惜还是没有开花。
这几个月以来,乐阳曾约过自己几次出宫游玩,可遗珠一瞧见她就会想起那一日在假山身后看到的一幕后,莫名的感到有些嗝应,所以并没有接受她的邀请。在与曼长卿取消婚事之后,她便是一直称病躲在月华殿里,连月华殿都没踏出半步。
慕容圣本是对女儿这等为了他人而威胁自己的行为气得不行,晾了她半个月左右,宫宴时却是一度传来她身子抱恙的消息,终是狠不下心地到月华殿看看她。
他并未让奴才们通报,直接就踏入她的寝殿,瞧见她坐在窗台旁发怔,身衫单薄,心生疼意,瞥见一旁锦夏手中的披风,便伸手拿过披风,走了上前披在她身上。
“都说了我不冷,不用给我披风。”遗珠有些不耐地推开身后披上的披风,语气也含着不耐。
“难怪一直听说你身子抱恙。”遗珠身后传来一道沉肃的嗓音,教她回头立即坐了起身子。
“父皇。”遗珠站起身,“您来了啊……”
“穿得如此单薄地坐在窗边吹风。遗珠,你是不是故意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想引朕过来看你?”
“父皇误会了,遗珠真的不觉得冷。”可这披风是他披上的,她不敢拉下,只得披好在自己的双肩上,“而且,遗珠又不是父皇后宫里的妃嫔,为了争宠引起父皇的关心假装生病什么的。遗珠不过是觉得坐在窗边,倒是很好的可以平静自己的心情。”
慕容圣挑眉,“怎么,你心事很多?”
遗珠闻言,顺水推舟,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将他带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是啊,父皇生了遗珠几个月的气,都不来看遗珠,也不来陪遗珠用膳。”
“朕不来找你,你就不会去找朕的?”
“遗珠自知把父皇气得不行,所以遗珠不敢主动去找父皇,怕父皇不愿意见遗珠。父皇,遗珠知道那件事情是遗珠的错,可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不要再去想那么多了好吗?让遗珠跟以前那样好好陪着父皇好吗?”遗珠说罢,坐在慕容圣旁,将脑袋依靠在他的胳膊上。
“你就这般三言两语就想把事情给带过去,未免太过没诚意了?”可惜慕容圣却是不吃这一套。
“那遗珠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草菜给父皇吃,当做赔罪?”
慕容圣闻言,原本严肃的脸庞顿时缓和下来,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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