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谢过你家王爷。”话落,素春将那一名奴才送出了西厢阁之后,折了回来,“公主,平亲王对您上心,公主为何还这么不开心?公主向来不是跟王爷最为要好吗?为何要对王爷那般冷淡?”
从方才一路上回来,在马车内,平亲王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家主子上,可公主却是别开了脸,避开他的眼神。不发一言,那样的气氛,真的很难让人不觉得他们俩是有什么问题吧。
“素春,人总会变的。”拍了拍素春的双肩,遗珠回头看了一眼寝房,随即朝她道,“我去找一下皇兄,你不必跟来了。”
“可是,公主……”
“不用担心。”
遗珠一出西厢阁在路上看到一名小厮便让他将自己带到慕容玺的书房。
“皇兄。”遗珠站在书房门外,书房门紧关闭着,她轻唤了一声。
书房里头沉默了一会儿,在遗珠以为他没在书房里头,正要转身就走,轻风打开了书房门,“公主,王爷在这头,请吧。”
闻言,遗珠回头看了一眼那光线并不是太明亮的书房,蓦然觉得自己每一步移动的步划都是那样的沉重。
她故意避着他,不见他这么长时间,却是因为他一句话给毁了。若是说今日不应该出宫到平定侯府赴三皇姐的寿宴,便是不得知银莞怀孕一事,但即便是得知了银莞怀孕一事,她心中虽是隐隐约约猜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何人的,可是……
这样一来,她的婚事……
遗珠此时此刻的心情,纠结无比。
“最近为何要避着我?”他没有说为兄,而是直接说我,让遗珠不禁觉得有些慌乱。
这……
这一句话……
无论她如何警告自己她与他始终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俩的关系又不允许俩人真的不再见面。
若是真的要做到不再见面的话,也只能是让自己远嫁他国。
“遗珠没有,皇兄多虑了。”
“是吗?”他起身,书房光线不是特别足,但却是能清楚地瞧见她此时秀白脸蛋上的疏远。
心中仅是觉得莫名一窒,也让他不禁回想起了他们在水城养伤的那一段时日。
“皇兄,请你告诉我,银莞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会主动来找他,完全是因为银莞的事情。
而自己和他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讲的了。
水城的那一段时日,也只能是当作他们的一场梦,一场美好的梦而已。
慕容玺一双锐利的黑眸紧锁住她一张精雕细琢的脸蛋,见她潋滟的水眸没有丝毫的波澜,他眸光微沉了些,薄唇微微上扬,“若为兄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为兄的呢?”
遗珠的手蓦然地一空,脚也颠簸了一下,脚底下的地板如四分五裂般。教她失神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情绪,颤眉一拧,“皇兄,这……这并不是一个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那你觉得,为兄是在跟你开玩笑?”他好看的薄唇扬着一抹看似笑非笑的弧度,眸底满是一阵冰冷。
遗珠见状,心中蓦然如被冰锥扎入,浑身冰冷还出阵阵锥心的疼。
她水眸腾起一层水雾,眼眶也酸得不行。点点的酸意犯上鼻尖,她想开口说话,喉间却是如被什么东西给哽住,教她张了张嘴,转身便要离开……
那一个说只想娶自己为妻的男人,不过如此……
还是天下男人皆是如此……
她想要走出书房,手腕被紧紧地攫住,身后便是传来清冷略带戏谑的嗓音,“既然会伤心,那又何必避着为兄?”
遗珠用力地想挣脱出自己的手,回头瞪他,“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你放手!”
“知道为兄让其他女子怀了子嗣,心里是不是觉得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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