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其中原因还是跟她有点关系吧,而在宫中流传是她放走了楚凌天的消息,都被皇兄给压制了下来。
一想到慕容玺为自己做的事情,遗珠心中虽是感激,可并不代表,自己要以身相许的那样报答他,再说,他们俩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公主,您与楚西国王子的事情,公主往后还是少提为好。”虽是主子的事情,她做奴才的不好多嘴,可是这事对主子有弊而无利,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劝一下的好。
“放心吧,除了你们,没有其他人知道。除非你们出卖我。”遗珠敛神,收起了悲伤的神情,转而眸中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奴婢不敢。”锦夏与素春异口同声的道,“奴婢誓死追随公主,绝对不会有半点异心。”
遗珠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勾唇,“我知,若是我出阁,也定会将你们带出宫,若到时候你们是想有喜欢的人了,不要害羞。跟我说,我一定会为你们作主的。”
毕竟俩人跟了自己那么多年,若是连婚姻大事都不能为她们寻好,实在有对不住她们俩人。
“奴婢不要嫁人,奴婢要跟随公主一辈子!”俩人都很坚决地道。
遗珠闻言,心中欣慰,拉了一下她们俩人的手腕,一把将她们俩人拉了下浴池。
“啊……公主,奴婢不会游水……”锦夏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相反的素春就比较淡定一点了,只是急忙地浮出水面,稳住自己的脚步,“公主……”
“傻瓜,这浴池水根本就不深。”
遗珠的话落,锦夏站直了身子才知道这浴池的水真的不深,站稳了脚步发现真的水不深。遗珠见俩人穿着衣裳被自己拉下水时的模样有些狼狈,便是用水泼她们俩人,引起一阵阵尖叫声。
顿时,月华殿的浴池室里传来一阵阵戏笑声。
之后,一阵戏玩后,遗珠便起身穿衣,肚子有点空,目光凝向流苏锦纱的桌面,桌面上正是放着一封书信。
“公主……”倏地,素春瞧见她的眼神后,便是急忙从浴池里爬起来,“方才曼太傅托一小太监送来一封信,奴婢要拿进去给您,但是您在沐浴,所以奴婢就搁在一旁了。”
“曼太傅?”他给自己写信?遗珠拧眉,转身面朝着池边的素春道:“拿来!”
“是!”素春闻言,立即从腰间掏出信封,递给正在擦干手的主子。
遗珠神色略带疑惑,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工整而两排字,苍劲而唯美,看得出,是出自他手,可上面的内容却是……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曼长卿……
看他衣冠楚楚,应该不是那种见一次面就贸然约人家出来见面的那种,可这信……
难道他的为人就是那种表理不一的登徒浪子?
可再怎么浪子法,难道他敢侵犯她堂堂一个公主不成?
思及此,遗珠勾起一抹笑意,放下信封与信,起身出了浴池,套上衣裳朝身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素春与锦夏道:“给我备文房四宝。”
俩人显然一愣,相视了一眼随后明白过来,公主是要回信给曼太傅!
遗珠的字并不好看,她也有自知之明,本来是不想回,但是这般不回信的话,又显得自己太没礼貌,只得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上一句话与首诗,而后便令素春明日一早将信送到曼太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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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柳妃一离开书房,坐在叠着厚厚书籍的桌案前的十皇子慕容泽立即兴奋的拉了拉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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